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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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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这么想吗?&rdo;她问，歪嘴一笑，把酒推给我，不管那小子面前的那杯。

九柱已经啜起酒来。

&ldo;百分之百!……&rdo;

&ldo;如果我告诉你，虽然我很感谢你陪着我，但我一直不是太懂你说的话呢?&rdo;

九柱的脸红了，他显然还不习惯跟人调情，而且为此感到遗憾。

那幅画面太写实了，让人不忍直视，就像眼睁睁看着一匹湿淋淋的小马摔跤。

他抽出口中的雪茄，把雪茄屁股浸进咖啡再放回嘴里。

&ldo;我也只会说这种黑话，是吧?又没人介绍我认识会认字的兄弟?我没读过书二接着他又狡猾地补上一句，&ldo;我只是恋爱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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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我正低着头，懊恼地看着可以说是一名十二岁小孩请我的白兰地，没让他们看见我帽檐底下闪过了两种表情，一是打从心底觉得有趣（那小子绝对无法理解），另一种太难为情，连我自己都不敢承认。

所以我赶紧收起表情。

&ldo;这就是你错过昨晚排练的原因?&rdo;九柱悲伤地问。

&ldo;我们又不是好野人。

&rdo;

&ldo;世故的有钱人。

&rdo;我低声说。

斯文吉米那种娘娘腔，会在南端某个停用的大脸盆形喷水池旁会合，带着敏锐警觉的表情和淡色围巾，等着给对方一些&ldo;法式温暖&rdo;。

无家可归、在街上卖热腾腾玉米的小女孩通常会躲在树下。

至于报童，他们占据了市政府和档案厅的阶梯，不同阵营的报童每晚都睡在那里，度过长得令人费解的夏天。

&ldo;既然你想听故事，我就编一段给你听。

&rdo;那小子咧嘴笑，露出缺掉的一颗门牙。

&ldo;怀德先生，今天早上我们跟云雀一起醒来，正要去拿货，安德希尔小姐就拿了一罐新鲜母牛汁来，我们就你一嘴、我一嘴。

&rdo;

我点点头。

&ldo;你们正要去拿早报去卖，安德希尔小姐就带了牛奶来，所以你们就分了喝。

然后呢?&rdo;

梅西美好而专注的蓝眸斜睨我一眼又飘走，然后把一绺黑发塞进耳后。

&ldo;然后安德希尔小姐问我们，有没有听说有小孩给休掉，埋地之前还被动手动脚。

&rdo;

我诧异地转向她，&ldo;你……你问他们有没有听说小孩遭人毒手，埋尸之前还被砍了好多刀?&rdo;

她把全世界最完美的下唇缩进上唇片刻，令我不由心神荡漾。

她一定不想问这些小子这种事，可是这招确实聪明。

毕竟报童就是一支情报部队，也确实如此，他们就是这个城市里最年轻的独立企业家。

在这里，&ldo;割喉&rdo;这个词不管在字面上或比喻上都适用于商场。

报纸印出来之后，这些报童就会涌进报社，根据当天的头条和自己的能耐买进他们预估自己能卖出的最大量。

他们后面没有老板，也没人算过他们大概有多少人，我敢打赌有些向报童买进大量报纸的大户也不知道他们的名字。

不同阵营的报童会为他们兜售的商品制订一个合理的价格，像狐尾大林鼠一样拼命，尽可能把自己的报纸卖光。

其中的佼佼者要比一群三姑六婆更能回答梅西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