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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最好不要,不过看来你很想说。
&rdo;
范伦大概已经把我带来的坏消息忘掉‐‐坦白说我也还没从刚刚看到的画面清醒过来‐‐此刻他一手摊开,另一手伸过来把饮料稳稳交到我的手中。
我喝了一口,味道好极了,热辣辣的感觉滑下喉咙,像罪恶版的圣灵充满。
&ldo;假设说,&rdo;我哥说,&ldo;你跟女人随时保持距离,只跟同性在一起,也喜欢到隐密的地方跟同性睡觉,这种人就是同性恋,对吧?&rdo;
我点点头,不说话,没什么好反驳的。
&ldo;但换成另一种状况,假设你跟同性恋是朋友‐‐顺便告诉你,他是个年轻又优秀的民主党员,家就住在附近‐‐对方也喜欢你,偶尔想提供一点法式服务,当作在玩
一样,那又不同了。
你懂我的意思吗?&rdo;
&ldo;懂。
&rdo;我又喝了一大口酒,想起很久以前我第一次看见那件事:一名妓女坐在巷子的板条箱上,用嘴巴赚取晚餐。
&ldo;所以假设你让他偶尔跪下来帮你一下,双方都爽歪歪,也没造成什么伤害,这样哪里算鸡奸了?&rdo;
我大力摇头,心想或许我可以把耳朵里有关我哥的一些有趣但不重要的事情丢出去,专心想一些重要的事,而且是有人拿钱付我薪水、要我动脑筋想一想的事。
&ldo;我们找到了十九具小孩的尸体,还不算我们看过的那一个。
&rdo;
我老哥的脸一沉:&ldo;什么?&rdo;
&ldo;别逼我再说一次。
&rdo;
范伦难得那么善体人意,自动靠上前听我说明。
我从头说起,几乎全盘托出,包括那个全身是血的鬼影撞上我的膝盖,以及她预先告知我们利安会没命,还有她带着我、麦瑟和老皮找到浅土下可怕尸骸的事。
这当中我只有一件事没说,那就是小鸟现在还住在我那里,之所以不说,是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向他解释这件事。
此刻我们都想跟对方装傻,拿范伦丁来说好了,即使知道死了那么多人,他好像还是搞不懂丝儿的妓院跟这件事有何相干。
&ldo;每条街上都有很多家妓院,而且都大同小异,谁都有可能对那些小鬼下手。
&rdo;他不耐烦地说。
毒品让他变得暴躁易怒,更别提他会像个找到摇钱树的妓女一样轻浮放荡。
&ldo;那些小孩尸体未必都是从同一个地方来的。
总之,丝儿年纪不小了,她何必害死自己的生财工具呢?她没道理碰这种事。
&rdo;
&ldo;小鸟是从那里来的,&rdo;我又说,&ldo;利安也是,就是那个胸口被凿了一个十字架的小孩,还记得他吧?就是今天你要我去指认的惨死男童。
所以我去了,而且还找到很多跟他一样惨死的小孩。
你现在一直帮那个可怕的女人说话是因为你睡过她,还是你希望我赏你下巴一拳?&rdo;
&ldo;因为她是党的宝贵资产。
你根本不认识她,为什么说她可怕?&rdo;
我扯着自己的头发。
&ldo;或许是因为她雇用雏妓?&rdo;
&ldo;你在说什么?那里没有人低于十五岁。
我说老弟,你第一次在草地里把小太妹的裙子弄脏是几岁?还是到现在都没搞过?&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