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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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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因为这个集训，李明凯也不会这么急吼吼地在暑假就把江柔折腾得这么惨。

&ldo;这么久啊……&rdo;江柔下意识说。

&ldo;怎么，我不在的时候，你会想我啊？&rdo;李明恺正弯腰放靶子，闻言冒出这么一句来。

&ldo;也不是啊，我是想着你这么一走，那案子又要搁置了。

&rdo;江柔连忙转移话题，&ldo;虽说这样的案子急不来，拖个三年五载都是常态。

但是咱们除了你，没人能跟孙队他们说上话，什么忙都帮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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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恺直起腰来，转身对江柔说：&ldo;上回陈风南给我的名单，我暗地里找人在查。

也给了刘方扬联系方式，有什么消息刘方扬会跟你们说。

而且这次集训不是封闭式的，我们可以电话联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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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柔敏锐地捕捉到&ldo;暗地里&rdo;这个词，不由问道：&ldo;你没跟孙队说这个名单的事？&rdo;

李明恺欲言又止，江柔紧接着发问：&ldo;上次李芬落网那件事，最后给没有给我们一个准确的答复。

已经拖了这么久，李明恺，他们是不是不打算再跟我们合作？或者，从一开始，他们只是利用你们帮他们做事，却不打算共享任何信息。

&rdo;

李明恺没有否认她的猜测，只说：&ldo;这里头牵涉甚广，孙队他们内部也都要签保密协议，不是什么消息都能随便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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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柔心念微动，说：&ldo;所以你也自己去查，不动用他们的力量，这样双方最后才能对等交换信息？&rdo;

她把话说出来后，不由苦笑：&ldo;我们都向着同一个目标，却还要互相算计、对抗，不累吗，李明恺？&rdo;

累，怎么不累。

尤其是这压力的来源不仅仅是孙队那边的&ldo;不合作&rdo;，还有李卫平对他的不满。

在孙少兴的好几次含糊其辞中，李明恺渐渐明白过来，是李卫平跟他们上级聊过，意思是不想让他掺和到这滩浑水里来。

李卫平觉得，既然李明萱已经找到，他就没有必要再为了这些事情出力了。

可是这世上哪有一条坦途大道能让人顺心顺意地走到头？李明恺既然做了决定，就要拿出走下去的魄力来。

李明恺对江柔说：&ldo;任何一个团体，哪怕是一个利益共同体，也很难保证团体内的每一个人都真正做到力往一处使。

只要他们是为了最终的目标而努力，采用什么样的形式或手段，都不该被过分苛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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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柔淡声说：&ldo;是吗？那如果真到了哪一天，我们这些人处在需要被牺牲的位置上，他们也会为了达到那个最终的目标放弃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