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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第3页）

我想看他的表情。

我想嘲笑他。

我听见上楼的脚步声。

是妈妈。

或许她会说：&ldo;明天去警察局吧。

&rdo;我高兴地从房间出来，在楼梯前等妈妈。

但是……

上楼来的妈妈手里握着菜刀。

这是怎么回事?

&ldo;这是什么，不去警察局吗?&rdo;

&ldo;不去。

小直，就算去了也没法重新开始了。

小直已经不是以前善良的小直了。

&rdo;

妈妈流着眼泪说。

&ldo;要杀我吗?&rdo;

&ldo;跟妈妈一起去外公外婆那里吧。

&rdo;

&ldo;你虽然这么说，但是只要杀我吧?&rdo;

&ldo;怎么可能!&rdo;

妈妈抱住我。

我第一次发现自己已经比妈妈高了。

跟妈妈一起的话死也无所谓。

我感到不可思议的安详。

妈妈、妈妈、唯一了解我的人……。

&ldo;小直是妈妈的宝贝……。

小直，对不起。

你变成这样都是妈妈的错。

我没有好好教育你，对不起。

我失败了，对不起。

&rdo;

失败了对不起。

失败了、失败……失败作品!失败、失败、失败、失败失败失败失败……。

妈妈放开我，伸手摸我的头。

温柔地抚摸我的妈妈。

妈妈脸上的表情非常悲伤。

&ldo;我失败了，对不起……&rdo;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我不是失败作品!我不是失败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