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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3页）

但你应遵循的不该是你自己的标准。

司法体系不是这么运转的。

丹尼尔&iddot;佩尔也从没认为自己做错了。

&rdo;

他朝她笑笑，耸耸肩，这是一种具有象征意味的姿势，她的理解是，&ldo;你有你的看法，我也有我的看法。

在这一点上，我们永远都不会达成一致。

&rdo;

对丹斯而言，这就等于说：&ldo;我有罪。

&rdo;

接着，他的笑容消失了，就像昨天在沙滩上一样。

&ldo;还有件事。

我们之间的事?这是真的。

无论你怎么看待我，那都是真的。

&rdo;

凯瑟琳&iddot;丹斯想起那天和他一起走在加州调查局大厅里的情景，当时他用渴望的语气谈论&ldo;佩尔家族&rdo;，其实是暗示他生活中存在着裂痕：孤独、用工作来取代失败的婚姻，以及因女儿丧生而造成的不可言状的痛苦。

尽管这个男人向她隐瞒了自己的真实使命，但丹斯并不怀疑他的真心，这个孤独的男人曾真诚地想和她建立某种情感上的纽带。

作为一名表意学分析家，她能觉察出，他所说的话‐‐&ldo;这是真的&rdo;‐‐是绝对诚实的。

但这跟审讯毫无关系，也不值得给与任何回应。

接下来，他眉头微微皱起，形成一道淡淡的&ldo;v&rdo;字形，虚伪的笑容又浮现在脸上。

&ldo;真的，凯瑟琳。

这不是个好主意。

办这样的案子就像是一场噩梦。

不仅对加州调查局没好处……对你个人也没好处。

&rdo;

&ldo;我?&rdo;

凯洛格稍稍撅起嘴。

&ldo;我好像记得，你在萨利纳斯市法院审讯佩尔的时候，曾惹过一些麻烦。

也许你说的某些话和做的某些事帮助了佩尔的逃脱。

我不知道详细情况。

可能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我确实听说，艾米?格拉贝提到过一两次。

&rdo;他耸耸肩，抬起手。

手铐发出了丁当丁当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