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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2页）

我拿开了脚：&ldo;那个女人是谁？&rdo;

他似乎是愣住了，猛地站起来：&ldo;你不是主人派来的！

&rdo;

我抬高音调：&ldo;你说呢？&rdo;

他的声音便得更加紧张：&ldo;你……你是……&rdo;

我掀起面纱，点燃手中的微型火把。

他呆住了，踉跄地后退一步，瘫坐在床上：&ldo;果然是你……&rdo;

我说：&ldo;果然是谁？&rdo;

他恨恨地看着我：&ldo;变灵！

&rdo;

&ldo;不错，我就是变灵。

&rdo;我用火把点燃屋里的蜡烛，&ldo;怎么样，没想到吧？&rdo;

他的脸上出现了绝望的神情：&ldo;动灵和我说过，六大蛇首中的变灵曾冒充狄仁杰的侄女如燕，所以，从你进府的那天，我就开始怀疑你……&rdo;

&ldo;是吗？&rdo;我不屑地看着他，&ldo;那你可真聪明。

&rdo;

&ldo;只可惜没有凭据，给主人传信又太慢，所以我难以断定你的身份。

虽然你的样子不像大家之女，但更不像杀手。

况且，我没有理由认定狄仁杰的侄女就不能会武功。

直到那次，你用无影针杀死了师爷，我终于确定：你不是如燕，而是变灵！

&rdo;

&ldo;哼，刺史大人果然不简单，能在那种情况下找出无影针的人，可谓少之又少。

&rdo;

他继续说：&ldo;真正的如燕，早在五年前就被你杀死在山西并州，之后，你冒充如燕到狄仁杰身边卧底。

以狄仁杰的神断，不会不知道你是假的，&rdo;他说着哼了一声，语气充满了蔑视的情绪，&ldo;只是我没想到，他不但原宥了你的罪过，居然还带着你这个假侄女出来骗人，真是让人齿寒！

&rdo;

我冷笑道：&ldo;李大人，你知道的太少了。

如果你早知道，这世上从来不存在真正的如燕，你早就识破我了。

&rdo;

他吓了一跳：&ldo;什么？没有如燕这个人？&rdo;

&ldo;当然没有！

&rdo;叔父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李圣恢惊恐地朝门口看去。

门被卫队的人推开了，叔父慢慢走进了屋，来到李圣恢面前。

李圣恢看看叔父，又看看我：&ldo;你们……你们联手骗我？&rdo;

叔父顿了顿，说：&ldo;现在可以告诉你了，我狄仁杰根本没有侄女！

如燕不过是我杜撰的人物，只是后来的变灵填充了这个角色，所以，无所谓真假。

&rdo;

李圣恢怒不可遏：&ldo;你……你这个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