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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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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rdo;

&ldo;姜老师问我为什么要拦下你？&rdo;

白尺一头雾水：&ldo;…你是怕我鲁莽，突然去开门不礼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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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也是这么回答的。

接着他又问我，如果没有人领着，我是不是大学四年，就不可能主动去打开那扇门？

……

我反问自己，最后得到的答案，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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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念念弯眉，嘴角浅浅扯了起来。

她清晰的记得那之后，姜坤正和她说这段话时的每一个神情和动作。

&ldo;好奇心是没有道德的。

这大概是人类拥有的最不道德的欲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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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大腿半依在桌沿上，端着茶杯。

半卷的茶叶沉沉浮浮，和他的声音一样，&ldo;这是三岛由纪夫在《假面自白》里提到过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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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眉尾微微抬了抬：&ldo;我挺赞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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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从窗外的景色上收回，沉了口气，和曲念念对上：&ldo;你提交上来的作业我有留意过，底子扎实，也很有想法。

但是你总是在刻意压制自己的想法，想循规蹈矩，不出格，不出错，所以也不出彩。

我不知道你当初选择这个专业的理由是什么，但是如果你想在这条道路上深造下去的话，我可以帮你。

如果不想，那我今天说的话你就可以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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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微微笑：&ldo;清楚了么？&rdo;

若干年后，曲念念再回想起这段往事，回想起自己爱上姜坤正的理由。

大概就是价值吧。

是她自我的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