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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2页）

&ldo;当然。

&rdo;我痛快地说。

加尔布雷斯看着威士忌酒瓶，小心翼翼地说：&ldo;农夫圣人和他妹妹响名在外，我们要是将他们逮住，该怎么分奖赏?&rdo;

&ldo;都给你，&rdo;我说，&ldo;我直接拿工资和津贴。

&rdo;

加尔布雷斯又咧嘴而笑。

他摇摆不定地走着，呲着嘴，倒也十分和蔼可亲。

&ldo;好的，你的车在我们楼下的车库，因为一些日本人看到你的车后给我们打了电话。

我们就开你的车去吧，就你和我。

&rdo;

&ldo;加尔，应该要多叫几个帮手吧。

&rdo;警长疑惑地说。

&ldo;不，我和他就够了。

他命大着呢，要不还能到处晃嘛。

&rdo;

&ldo;嗯，好吧，&rdo;警长爽快地说，&ldo;我们来喝一杯吧。

&rdo;

但他还是心慌意乱。

他忘记了豆蔻子。

这天风景宜人，前窗下开着茶香月季和秋海棠，美不胜收，三色紫罗兰在一株金合欢旁盛开一片，像一张圆形的地毯。

房子一侧的花架上爬满深红色玫瑰，库墙上是一片香豌豆花海，一只青铜色蜂鸟正在花海中精巧地采蜜。

房子看起来像是一对富裕的老年夫妇的家，他们想在暮年之时在这海滨之城多晒点太阳。

加尔布雷斯朝车的踏脚板吐了口唾沫，敲了敲烟斗的烟灰，搥开大门，噔噔走上小路，然后用拇指按响了漂亮的铜铃。

我们等着。

门上问话用的小铁网开了，露出一顶硬挺的护士帽，帽子下面那一张焦黄的长脸望着我们。

&ldo;警察，开门。

&rdo;大块头警察吼道。

锁链嘎吱一声，螺栓滑了出去，门开了。

那个护士182米左右，长胳膊，大手掌，对一个虐待者来说，真是个理想的助手。

可她脸上表情不怎么对劲，她在笑什么。

&ldo;加尔布雷斯先生，什么事?&rdo;她尖声地说，尖锐的声音里又带着低沉，&ldo;加尔布雷斯先生，你好哇，要见医生吗?&rdo;

&ldo;是，突然有事。

&rdo;加尔布雷斯咆哮道，推开她走了过去。

我们沿着门厅进去，办公室的门关了，加尔布雷斯踢开门，我紧跟在他后面，大块头护士在我身后叨叨不停。

松德斯特兰德医生还说自己滴酒不进，现在竟早饭还没吃就坐在那喝着夸脱瓶装着的威士忌。

他稀薄的头发被汗水浸湿，变得一缕一缕，干瘦的脸似乎多了很多皱纹，前一晚看他时都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