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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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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什么警察?&rdo;

他在椅子上坐着，肩膀缩成一团，看上去不舒服。

&ldo;一个叫加尔布雷斯作为申述证人签的字。

我向你保证，我们完全遵循法律要求。

他是一个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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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ldo;什么时候警察可以作为申述证人为精神病例签字?&rdo;

他没有回答&ldo;谁最先给我注射的麻醉药?&rdo;

&ldo;我不知道。

应该有很长一段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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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意识到自己所处的困境。

我在这待了都整整两天了，我说，&ldo;他们本应该一枪崩了我才对。

拖得越久佣金越少。

狱长，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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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如果你离开这里，&rdo;他虚弱地说，&ldo;你马上会被捕。

&rdo;

&ldo;不出去也会。

&rdo;我轻声说。

我出去时他仍把手放在头后面。

前门有把锁，锁旁有一条锁链和一个螺栓。

没有人试图阻止我打开那扇门。

我穿过一条宽敞的老式玄关，沿一条宽敞的路向下走去。

路旁种着鲜花，黑黑的树上站着一只吟唱的知更鸟。

街上有一道白色的尖桩栅栏。

这所房子在拐角处，一边是德斯坎索街，另一边是29街。

我向东走了四个街区到了公交线，然后在那等公交车。

没有警报，也没有警察巡逻车找我。

于是我坐公交车去了市中心的桑拿馆，洗了桑拿，用大水冲了澡，做了全身按摩，刮了胡子，喝完了剩下的威士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