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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请人做做法事为好,也图个心安么!”
大太太就又烦躁地睁开眼。
“我就纳了闷了!”
她半坐起了身子,脸上带上了一抹殷红。
“这三姨娘到底图什么?这么多年,烧下去的金锭银锭还少了?年年遇到她的冥寿,还私底下祭奠她,让她早日上路投胎。
这么多年下来,还要在我们杨家子嗣上作祟?”
她就安静了下来,执拗地瞅着被褥,“反正我不信!
这事,还是得查!”
梁妈妈直冒虚汗。
连轻红阁都被重新油过一遍了,还要怎么查?
“这……这……”
她轻声细语,“我看还是先问问老爷的意思……”
毕竟三姨娘是被大老爷打死的,这一查,难免又要把不光彩的往事叨登出来,大太太不信也不算数,得大老爷发话了,才能往下查。
大太太就静了下来,重新靠回了枕上。
“我得好好想想!
这事……哼!”
梁妈妈这才擦着汗退了出去。
进了傍晚,几个儿女来给大太太请过安,大老爷也进来和大太太说了几句话,又去了外院。
大太太吃了权仲白开的药,才过了初更就睡下了。
进了半夜,迷迷噔噔地睁开眼,就看着窗前一抹黑影飞快地飘了过去。
大太太吓得一下就坐了起来,出了一头的冷汗。
“谁!”
值夜的立冬也翻身坐起,“太太要喝水?”
她声音里还带了浓浓的睡意。
大太太才要答话,又是一抹黑影晃过窗前。
定睛细看,原来是院子里的一棵梧桐树被风吹得摆来摆去,借着月光,就把树影子映到了窗前。
她松了一口气。
立冬服侍大太太喝过水,又翻身躺下,很快就发出了微微的鼾声。
大太太却再睡不着了。
烛花掉落时轻微的噼啪声、遥远的更漏声,寒鸦嘶哑的叫声……
到了天放亮的时候,才慢慢地合眼睡去。
没有一个时辰,又被王妈妈小心翼翼地叫了起来:浣纱坞里的十二姨娘,昨晚滑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