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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2页）

&rdo;卓文君把他垫在头下当枕头的论语拿出来翻开。

&ldo;哪个？&rdo;季生把头靠过去。

&ldo;找到了，子路篇，在这里，子贡问日：&lso;乡人皆好之，何如？&rso;，接着他的老师孔子就回说，子日：&lso;未可也！

&rso;，然后子贡又问，&lso;乡人皆恶之，何如？&rso;，最后，这里写着说，子日：&lso;未可也！

不如乡人之善者好之，其不善者恶之。

&rso;&rdo;卓文君指着一段文章说。

&ldo;那所以呢？&rdo;季生看看文又看看似乎有话要说的卓文君。

中土的那位孔圣人的学说和刚刚的和尚故事有任何相关吗？

他怎么一点都没听出来？

&ldo;我没有圣人的脑袋，所以别叫我解给你听，我要说的是你们这些古人脑子里真像都装了石头，为什么非得要为着别人的话、顺别人的心过日子不可呢？&rdo;卓文君摇摇头。

&ldo;咦！

是这样吗？&rdo;季生摸摸自己的脑袋。

刚刚那个论语里面的内容和脑袋里装石头有关吗？

为着别人的话、顺别人的心过日子……的那个人是指他吗？

&ldo;什么叫&lso;天意&rso;呢？天上的神在天上写过字昭告过天下吗？你有亲眼见过吗？我从外地来孤陋寡闻没看过，那些庙祝、和尚、尼姑、大官、术士、道长……等等的，他们有看过天意吗？好啦！

也许真有人看过，问题是他真的有看懂吗？真的知道意思吗？不会因为一己之私而乱改吗？&rdo;卓文君小小声的反问。

&ldo;啊？！

&rdo;季生当下被一连串的问题考倒。

&ldo;先说了，我不是在挑起纷争，我只是提出我个人的问题，因为我只是个不知道答案的小人物，跟你说这些是想告诉你，你就是你自己，在现行法律管制下，要怎么活都是你自己的事，只要你不违反法令，活得好活得不好都是你个人的问题，若是有人说因为你而他过得不好，别理他！

过得不好那是他家的事，你没有强迫他过那种生活，人其实一点都没有像你想的那么伟大无私，这样，你总该懂了吧！

&rdo;卓文君说。

&ldo;呃！

你可以说再简单一点吗？&rdo;季生把头晃了好半天后不好意思地请求。

&ldo;再简单一点啊！

我想想嗯！

有了，呐！

假设我手上的包子是豆腐，一块放太久长霉发臭的豆腐，若是有个小娃一早拿着这长霉发臭的豆腐吃，看到的老人家会想到什么？&rdo;卓文君从身边的小包袱里拿出两颗包子。

&ldo;豆腐是谁给的？&rdo;季生盯着包子瞧。

&ldo;不是！

&rdo;卓义君摇头。

&ldo;小娃吃了多少？&rdo;

&ldo;错！

&rdo;

&ldo;小孩是谁家的？&rdo;

&ldo;……&ot;

&ldo;都不对吗？那你跟我说啊！

老人家会想到什么？&rdo;季生抓着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