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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3页）

楚九歌有些惊喜，他用笔尖点在本子上，笑着问纪肇渊：&ldo;今天是不是也可以提高一点？&rdo;

纪肇渊关掉电脑，有些疑惑：&ldo;为什么？&rdo;

&ldo;唉……&rdo;楚九歌叹了口气，把椅子拉过来坐在纪肇渊面前，直直地望进他的眼底，&ldo;你今天一整晚都在干什么？&rdo;

纪肇渊看了看表，如实回答：&ldo;九点到十一点看论文，十一点到十二点找照片。

&rdo;

十一点的时候楚九歌出去上了个厕所，回来后随口问他有没有小猫的照片。

楚九歌指天发誓，他完全就是心血来潮地提了一句而已，没想到纪肇渊会打开所有文档开始一张一张翻找，整间书房里只剩下来鼠标&ldo;叮叮&rdo;的声音。

楚九歌挑了挑眉，笑着看他，&ldo;你翻了一个小时的硬盘就为了找一张陈年旧照，不觉得浪费时间吗？&rdo;

纪肇渊摇了摇头，&ldo;你想看啊。

&rdo;

&ldo;哗啦&rdo;一声，楚九歌觉得自己好像跌进了一罐蜂蜜里，甜的要命。

可能纪肇渊意识不到这句话的潜台词，在他看来不过是需求和供应的直接反馈，完全涉及不到需要谈及感情的层面。

他不懂，不代表楚九歌也不懂。

楚九歌翻开小本子，理直气壮地把纪肇渊的感情线提高了两倍：&ldo;我不管，反正就是在这儿！

&rdo;

纪肇渊皱眉：&ldo;……这已经过半了。

&rdo;

楚九歌把本子收起来，然后有些不怀好意地按了下纪肇渊的嘴巴：&ldo;我本来不想逼你的……纪喵，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每晚睡前都要亲我一下？&rdo;

纪肇渊觉得他无赖，有些失语：&ldo;明明是你要求的。

&rdo;

楚九歌&ldo;啧&rdo;了一声，笑着摇摇头：&ldo;我可就只要了那一次。

后来也不知道是谁，我都已经睡着了又把我亲醒，还说什么晚安，橙……&rdo;

他还没说完，纪肇渊就摔上书房门出去了。

一直到现在，楚九歌看着坐在窗边看书的纪肇渊，觉得他炸起的毛依然还没被顺下去。

楚九歌问他：&ldo;你下午几点去看医生？&rdo;

&ldo;三点。

&rdo;纪肇渊看了看表，&ldo;你……&rdo;他突然有些希望楚九歌能陪他一起，但这种过于熟稔的请求让他说不出口。

&ldo;你不用管我了，&rdo;楚九歌压了压手腕，&ldo;我下午想出去打球。

&rdo;

纪肇渊喉结涌动了一下，有些如释重负地点点头，垂着眼继续看书去了。

楚九歌上楼取了自己的书，趴在他脚边柔软的毛毯上，低头开始做题。

窗帘被微风拂起来，流苏边角一下一下打在楚九歌的额头上，他有些不舒服地偏了偏头，然后就发现纪肇渊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