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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2页）

她自己也有过这种不分日夜强打精神工作的时候，理解这都是没办法的事，但看到他遮不住的黑眼圈，还是不能允许他在自己面前继续勉强。

边舟立刻明白她的意思，就算听不出来也能从她担忧的眼里瞧出来了。

他非但没有自省，反而心情还好了不少，有了几分笑意，&ldo;那改喝茶？水没味道。

&rdo;

&ldo;不可以，不然喝牛奶？&rdo;他一对她笑，她就知道这人心里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不藉机斗上几句嘴就不甘心。

&ldo;牛奶是小孩子喝的，虽然秦律师也不是外人，但我总得保持点个人形象。

&rdo;

&ldo;你不就是小孩子吗？水和牛奶，你自己选。

&rdo;

一直等在旁边的秘书艰难开口，&ldo;那个，没有牛奶……&rdo;

冯向晚对他挑挑眉，边舟认命地往后一靠，看来他只能像牛一样多喝水了。

秦敏之看完了两人的对话，在秘书出去后，饶有兴趣地摸了摸下巴，说：&ldo;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就是那个死孩子吧？&rdo;

边舟没半分不悦，还颇有些得意地对秦敏之扬了扬下巴，&ldo;你看我这不是被她管得死死的吗，这下你可以放心了？&rdo;

&ldo;嗯，的确是一副大权在握的样子。

&rdo;秦敏之笑了出来，有意芜意地瞥了眼冯向晚，却从她脸上瞧不出什么情绪。

这次见面后，秦敏之没想到冯向晚会那么快就又联络自己，他们两人前脚刚走，他就收到了冯向晚的留言，约他晚上见。

这次地点没有选在事务所，而是间环境不错的咖啡厅。

没了边舟，秦敏之明显感觉到冯向晚和白天见时不一样了。

他们算是旧识，按说私下见面该是多了几分亲切，可冯向晚却比白天更为冷淡？但那冷淡表面上瞧不出来，是他从业多年的敏感度，让他很快意会了面前坐的这位是自己的客户，而不是他的重年玩伴。

&ldo;你真行，在事务所时跟我聊私事，私下却要跟我谈公事。

&rdo;

&ldo;你怎么知道我是要说公事？&rdo;冯向晚有些意外。

&ldo;说吧，反正我大概也能猜到了，&rdo;

冯向晚倒没客气，点了下头说：&ldo;这件官司没时间走正常程式了，就算我们这边找到有力证摅，最终证实抄袭是子虚乌有的事，但游戏下线时间太长声喾无法挽回，侵棹案打几年是常事，眼下不是为了争一口气的时候。

&rdo;

&ldo;你想私下和解，互相不找麻烦？人家一开始打的就是将你们拖死的打算，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和解。

&rdo;

&ldo;我不要他同意，我是要他别无选择。

&rdo;冯向晚面色不改看着秦敏之，&ldo;你有办法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