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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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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无昧懒懒靠在石头上，将脸转向阳光，幽幽道：

&ldo;你这个年纪的男娃，怎么都该明白那事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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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歌乐听得一头雾水，满脸疑惑蹲在沈无昧身边，傻乎乎道：

&ldo;啥事？&rdo;

沈无昧噗嗤一乐，眯着眼瞥李歌乐，笑道：

&ldo;你实话告诉我，你到底有多喜欢淮栖？&rdo;

李歌乐眨眨眼，心想，又是这个问题。

师父这么问，淮栖哥哥也是，现在连一向嘻嘻哈哈的沈叔叔也问，他到底有多喜欢淮栖？

就是特别特别喜欢呗，有什么好问的？他喜欢淮栖这件事到底有什么纠结的？每天都呆在一起，一起玩，一起吃，一起住，不就是两口子了？师父和月叔叔不是这样？爹和尘叔不是这样？就连沈叔叔和叶晓源不也是这样？怎么到他这儿就好像不对了？

李歌乐皱着眉头，一脸苦大仇深，撅着嘴道：

&ldo;沈叔叔，我应该怎么喜欢淮栖哥哥？&rdo;

沈无昧想了想，道：

&ldo;比如，你想不想牵他的手？或者，亲亲他？&rdo;

李歌乐歪着脑袋撇着嘴：

&ldo;小时候不是常做嘛，可淮栖哥哥不喜欢与人那么亲近，您又不是不知道。

&rdo;

沈无昧憋着笑意，无奈地揉揉李歌乐头顶，叹口气道：

&ldo;果然跟你师父一个德行。

谁能想到啊，李修然那厮的儿子竟单纯成这样，还真是天道好轮回……&rdo;

说着又忍不住笑出来，贴在李歌乐耳畔轻声道：

&ldo;我问你，你平时睡觉，有未曾觉得哪里怪怪的？&rdo;

李歌乐认真想了想，犹豫着摇了摇头，他没明白沈无昧想说什么，愣愣问：

&ldo;哪里？&rdo;

沈无昧眼神往下一瞄，一脸揶揄，闷笑道：

&ldo;小牛牛那里。

&rdo;

李歌乐正严肃认真听沈无昧说话，冷不防听他说这个，脸腾一下红了个透，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结结巴巴回道：

&ldo;啥……啥啊，我，我，我哪有……沈叔叔您说啥啊……&rdo;

沈无昧笑着拍他脑袋，对他的反应很是愉悦。

&ldo;我猜你师父就不会教你这些，月大夫就更别提了，晓源二十多还以为那是生病呢，我说你一个糙当兵的，咋学得跟那些温温润润的大夫一样，十七八的大小伙子，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硬了就硬了，有啥好藏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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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沈无昧这套理论，李歌乐根本闻所未闻，红着脸恨不得找个地fèng钻进去了才好，惹得沈无昧又是好一阵大笑，索性一把搂住他脖子，神秘兮兮道：

&ldo;你可别告诉我你那时候都是忍过去，试没试过自己摸摸？&rdo;

李歌乐说不出话来，老实说，他确实曾经一觉醒来发现自己下半身铁硬，蹭在被子上一阵陌生得令人惊惧的快意，甚至还曾经为此尿出来过，他怕妹妹笑话他，窝在被子里死活不肯起床，后来师父来了发现他这样，红着老脸跟他说那不是尿，还告诉他以后有需要了自己去背人的地方解决一下之类，却也不肯再跟他解释别的。

他只当那是一时的毛病，就好像幼年尿床一样，过阵子就好了的，哪里想过别的？自己排遣也不过糙糙了事，做贼一样。

沈无昧见他那副窘迫样子，坏笑着松开他，站起来拍了拍土，往淮栖那边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