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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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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嗯，我认为交易系统仍然存在。

我们可以要求保护，索要美食，或者其他的。

我们想要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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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这是人类历史上最大的发现，我们不能把它卖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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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历史上最大的发现‐‐在人类最为绝望的时刻。

这个信号就是希望，它能把人们的注意力从现实引开。

别做蠢事，小玛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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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别叫我小玛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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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瘟疫暴发之后，你躲到这里来是因为你希望从事你热爱的工作，直到最后一刻。

我呢，我到这里来是因为我知道，在步行可达的范围内这里有着最大的酒类库存，而且我知道你会到这里来。

是的。

我从在圣胡安2着陆时开始，就为你痴狂了。

&rdo;他抬起一只手，不让玛丽开口，&ldo;不过我要说的不是这个。

我要说的是，你所熟知的世界已经消失了。

人们现在处于绝望中，他们的行为都出于自私自利。

对我来说是为了酒精和性。

对那些你准备呼叫的人，是为了保住他们的权力。

你会让他们拥有达到目的所需的手段：希望。

你一旦把结果交出去，他们就不再需要你了。

这世道跟你印象里的不一样了。

小玛儿，它会把你嚼个粉碎，然后吐掉残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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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不会把它卖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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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是个蠢货。

理想主义者们会被这世界屠杀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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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后的计算机哔哔作响。

分析完成了。

她还没来得及去看看结果，大楼另一侧就传来一阵噪声。

声音在办公室外的门厅里回荡。

有人在敲门?玛丽和约翰面面相觑。

他们等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