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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页）

过了一会儿才说：&ldo;象这样的钱币我可以卖到大约一千元。

我给你的朋友六百七十五。

&rdo;

大卫听了大为惊讶。

他没想到从浴盆里竟能捡到价值一千元的古罗马钱币，多么难道的运气!于是，他把那宝贵的钱币拿起来放回文件包。

胖子闪着精明的眼睛望了望大卫。

他想这阔绰的顾客，也许真不肯卖‐‐但是，他说不定倒想买!

于是胖子举起手说：&ldo;先生，还算幸运，我们也有那么一个二十五分钱币。

说不定是同一个模子铸出来的呢。

&rdo;

&ldo;真的?&rdo;大卫说。

胖子指了指他那厚玻璃的货橱。

那儿，有一个一模一样的铜钱，装在透明塑料袋里‐‐只是比凯思找到的那个要好得多。

大卫不禁产生了若是自己把那个钱拿在手里，会不会产生同样的感觉的欲望。

于是他说：&ldo;可以看看吗?&rdo;&ldo;当然可以。

&rdo;胖子边说边打开柜橱后面的门，把用塑料袋装的钱币放到柜台上。

大卫见那皇帝的脖子粗得象公牛，宛若要大发雷霆。

这钱跟凯思那钱肮脏的黄褐色不同，它带绿色，平正光滑‐‐完好得能让大卫认出围绕皇帝侧面像的大写字母：neroclavdivscaesardrvsrp

&ldo;我相信你知道，&rdo;胖子主动介绍说，&ldo;罗马人写字是不留间隔的，而且使用缩写。

这些字母的意思是&lso;尼禄&iddot;克劳丢斯&iddot;德禄苏斯&iddot;日耳曼尼克斯，总主教。

&rso;据说，尼禄在把敌人酷刑折磨至死的时候总要把一个带着自己的像的钱币塞进死者嘴里，作为到另一世界的纪念，让他再也不敢冒犯这位皇帝。

&rdo;

大卫一听这话，脸色突然苍白了。

他又起起在珍妮弗家起居间里出现在他眼前的那种幻象。

胖子又叫他看看钱的背面，大卫犹豫了，他戴了手套也怕用指头触到塑料袋。

他怕如果这钱比凯思那钱保存得好，对他产生的刺激更强烈，那他就受不了了。

但他不好明说，只得慢慢拿起塑料袋，小翼翼地放到戴手套的左手里，等着震颤开始。

可是好一会也没感到震颤。

他大为好奇，便脱掉手套，把塑料袋直接放在左手掌上。

可是仍然平安无事。

于是，大卫对这枚漂亮的二十五分钱币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好奇：这钱为什么会全无感觉呢?难道是塑料阻止了那感觉的传导?大卫当然知道钱商是不会容许他用手直接拿这珍贵的钱币的。

但是如果他把它买下来，他便可以随心所欲了!

那方形的塑料袋钉在一块方卡片上，卡片上标好那钱币的价格，不是数字，而是字母。

这是许多古董商使用的一种暗码。

这个二十五分硬币定价为oexx。

大卫不认识这暗码。

他只得开口问：&ldo;这钱的确漂亮，卖多少?&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