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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见过一幅画作,觉着景色眼熟,但看其下著名便是上官公子!”
齐昭月道,“儿臣发觉过,那画下有一红印,是上官公子作画的专属。
而茶宴上摆席相隔甚远,父皇想必也并未看清其红印所著之字。
而儿臣的席坐,恰好却在皇姐的对面,有过几分印象。
这事情过去甚久,原本安黎顾着姐妹和睦,并未打算拿出来说道。
只是皇姐误会安黎与此,安黎动容。”
“上官公子乃京都第一才子,以泼墨恣肆闻名锦国,画作千金难求。
而皇姐如此轻易便可讨要上关公子的画作,可见交情不浅…皇姐想必对上官公子,有几分爱慕之心吧?”
齐昭月侧头道:“而且,皇姐长安黎两三岁,可安黎不曾听皇姐说起嫁人之事。”
“胡言乱语!
我若对上官文有爱慕之心。”
齐锦辰面色顿然弛紧,随后绷断的驳道:“怎的不见我像你似的,天天往丞相府跑?!
不曾嫁人也是父皇留心不曾许配。
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一介女子,又怎好言说自己的婚事?”
齐昭月不理会这言语,当下便诉道:“可若皇姐心中无上官公子,又何苦拿画试探,这般针对安黎?安黎与上官公子交好,也只是仰慕其文采,且不说安黎自幼便有婚约在身。
若皇姐当真欢喜上官公子,同安黎说道一声在意。
安黎自会回避,不伤姐妹之情。”
齐昭月顿了顿,道:“可皇姐何必如此善妒,偏偏不闻不问,还要致安黎于危险之间?”
“安黎,你胡说!”
齐锦辰听着齐昭月的话止着,“这一切,根本就是你在胡诌!”
齐昭月的面色听罢这话,瞬间哀道:“一个男人能让我们姐妹如此反目,皇姐亦不辨是非,陷害安黎至此,欲要安黎的命。
至今都不醒悟,皇姐甚是糊涂!
他上官文再好,安黎与皇姐都是一家。
一家亲却比不上一个男人,皇姐就当真是痴死了上官文么?!”
“齐昭月!
上官文本就是你的蓝颜至交,什么时候同我扯上关系了?若不是你与上官文交好不检点,我又怎会拿捏住这个把柄?!”
齐锦辰见满殿中人人诧异,当下便辩驳着。
齐昭月听罢抿然,抬眸一侧的看着齐锦辰,扬声就问,“皇姐这话便是承认,那《山间日照图》果真是上官公子所作,而非皇姐茶宴上所说,为民谋福而临摹?!”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章要是有没有写清楚的地方亲们可以拍我,明天再修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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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我还算勤奋的份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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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计较那让我胃疼滴谓称么么~拍死自己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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