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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好人。”
安意强忍着翻白眼地冲动,看着他,微微浅笑,眼眸清亮纯澈,“我相信你。”
小龚爷脸上的笑意深了几分,日子过得简单安稳,就对人少了防备之心,不谙人情冷漠,不知世事艰险,才能这般轻易说出相信人的话。
他到是高看她了,什么镇定自若,根本就是被吓呆吓傻,不知道反应。
“时辰不早,我该回家了。”
小龚爷弯下腰,凑近了点,“喜儿,不要告诉任何人,我在这里,好吗?”
“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安意眨着眼睛道。
“我也相信你。”
“你好好睡一觉,明天早上我会带吃的过来。”
安意把药罐和碗一起端了出去,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脚步轻盈。
小龚爷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幽深的眸里闪过复杂的神色,瞬间又归于平静,微微眯上眼,向后靠在椅背上。
安意走进灶房,揉了揉笑得发僵的脸,好久没演戏了,真不习惯。
安意把药罐里药倒出来,清洗干净,抱着竹质饭盒走出来,走到堂屋门口,“灶上有热水,你睡之前,洗洗脸,泡泡脚,会舒服些。
我先回去,明天见。”
“明天见。”
小龚爷笑道。
安意也笑了笑,出门、关门、锁门,没有一丝慌乱,回到家中,也没提起卢家多了个危险人物,平静的如同往常。
只是晚饭时,多吃了一碗。
冬天晚上睡得早,安意从养身角度考虑,一向吃得少,今天一反常态,罗氏和安康有些诧异看着她。
安意留意到两人的目光,不等两人问话,嘟着嘴道:“娘,午饭送少了,我好饿。
明天送多点,我在长个子,要多吃点饭。”
这解释合理,罗氏点头道:“明天让你二哥多送点。”
吃完饭,收拾好碗筷,安康和安健看了几页书,安意写了两张字,一家洗洗上床睡觉。
油灯熄灭了,一阵细碎的声响过后,屋内就静了下来,又过了约一炷香的时间,屋顶上一道黑影飞掠而去。
次日,安意赶在罗氏之前起来了,用小布袋偷偷地装了一小袋白米,揣在怀里。
鸡蛋,罗氏有数,不好拿。
吃过早饭,安意借口没有吃饱,用油纸包了两个面粉粑粑,去了卢家。
堂屋的门虚掩着,安意推门进去,没看到小龚爷,走到里屋,看到床帐低垂,隐约有人躺在里面。
“安姑娘。”
声音有些沙哑。
安意听着有点不对劲,“小龚爷,你怎么了?”
“我可能生病了。”
生病了?
安意微微蹙眉,上前撩开床帐,小龚爷蜷缩在被子里,脸颊通红,嘴唇发干,眼中神色倦倦的。
中毒受伤再添病,铁打的汉子也恹了。
安意弯腰伸手去摸他的额头,滚烫的,这人发烧了;一诊脉,感染风寒,“你昨夜做了什么?”
小龚爷脸色略显不自然,“我洗了个冷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