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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4页）

他开始动气了：

&ldo;每个女人都希望过平和幸福的家庭生活，你还去冒些什么险呢？&rdo;

她实在百感交集，是慨叹，是自欺，是义无反顾……

，总之，她必须坚定立场，语气强硬，不准回头。

只负气地：

&ldo;我本性如此，命运也如此，没法子改变。

你走吧！

&rdo;

&ldo;我一直等着你做我的女人。

&rdo;

她冷笑：

&ldo;我没有父母，也没有亲人，孑然一身，不打算当人家的女人。

‐‐即使是死，也死在自己手上！

&rdo;

山家亨一听，事情完全没有转国余地？他愤怒而激动，脸红脖子粗的，毫无前因后果，只冲这句无情的话，他把手枪拔出来：

&ldo;那么你就死吧！

&rdo;

她马上把手枪接过来，想也不想，就朝自己的左胸，开了一枪！

望着他‐‐

他震惊地见她左胸的伤口鲜血冒涌，衣服染红了，一晕一晕地化开来，如一朵妖花在绽放……，他急忙双手搂住，紧紧地拥着她。

芳子强调着：

&ldo;我再没有欠你了！

&rdo;

她其实有异常的兴奋，血液沸腾着往外奔放，接触到他的手。

她强忍着钻心的疼痛，牙齿把嘴唇咬破了，渗出血丝。

身体即使簌簌地抖，她把一切深埋心底，只一个目标：不要昏过去！

不要昏过去！

她也不明白这一枪。

也许很久很久之后，某一天，才蓦然惊觉：她再没有欠他！

她左边辱房上一颗小小的敏感的红痣，连那强奸她的川岛浪速，也没曾知悉这秘密呢！

渴！

她渴得像一辈子都没喝过水似的，一身的水分都流干了，整个人干涸得喷出火。

是迷离恍惚的炙痛。

芳子极度疲倦，因为在梦中，她走着一条奇怪的路，路一下子变长，一下子又变弯，总是没有尽头，想找个人来探问，地老天荒只她一个人，永远走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