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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2页）

恐惧占据着珊曼尼每个细胞，她绝望地摇着头。

&ldo;cachélespaliers……这个地方发音也有点问题，les……lespaliers……&rdo;钱白胤磕磕巴巴用舌尖找他的发音，根本不看珊曼尼。

&ldo;呜呜……呜呜……&rdo;珊曼尼剧烈地摇晃着身子，想让钱白胤解开她。

咏叹调临近结尾，钱白胤被珊曼尼&ldo;呜呜&rdo;声激怒了，他脸色铁青，指着珊曼尼大声喝道：&ldo;别动！

等我唱完最后一句！

&rdo;说完他捂着自己的肚子，好像那儿有一个洞，他大声唱道：&ldo;插rantuvenir……&rdo;音乐戛然而止，他的手在空手猛地一抓，悬在那里一动不动。

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唱针一圈一圈划着唱片的嘶撕声。

&ldo;我最恨的是，我唱歌的时候有人不注意听！

&rdo;他总结道。

他关掉留声机，拿起放在桌边的拐杖，走到珊曼尼面前，一把扯掉她嘴里的那块馊布，问道&ldo;说吧！

你是谁？&rdo;

珊曼尼大口喘着气，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珊曼尼？简晗？不！

她脸上的胶皮还没掉，他没有看到真实的她。

&ldo;我叫珊曼尼，一个被男人欺负的女人……&rdo;泪水顺着她的腮边流了下来，一半是演技，一半是恐惧。

&ldo;刺客！

&rdo;钱白胤嘴角撇着，不屑地盯着她，&ldo;你是一个刺客！

&rdo;

&ldo;不！

不！

我不是！

&rdo;

&ldo;那这是什么？&rdo;钱白胤手里举着那片亮晶晶的刀片。

&ldo;我自卫用的。

&rdo;

&ldo;自卫？&rdo;

&ldo;是的，顾姐告诉我，舞厅里的男人没几个好人。

&rdo;

&ldo;哈哈，看来你真把我当成几岁的小孩了！

&rdo;钱白胤不满地挥着手，好像还在追赶着刚才的节奏，&ldo;假设舞厅里没几个好人，他也是想贪图你的身子，而不是要你的命。

你用刀片保护你的贞操，作为一个舞女，你觉得有这个必要吗？是不是很滑稽？问题是，舞女还有贞操吗？还有廉耻吗？&rdo;钱白胤咆哮着，&ldo;而你，不想失身，不想让男人占便宜，随身配备着锋利的刀片，说明什么？说明你不是干这行的，你不是来当舞小姐的，你是来杀人的。

&rdo;

&ldo;我不是，我只是第一次来这里上班，我害怕……&rdo;珊曼尼无力地狡辩着，&ldo;我的确想杀人！

&rdo;

&ldo;杀谁？杀我？&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