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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绥惊恐地往后挪着小屁股:&ldo;伤口,小心伤口。
&rdo;
软绵的小屁股在他身上蹭着,避开了他的伤口却坐到了他难以言说的地方。
真是挑了个好地方!
李寅拿了一旁的绢帕将她额角的汗珠拭干,眼底暗沉,淡淡地说道:&ldo;方才给我挠痒痒呢?&rdo;
阿绥红着脸,心虚地看着李寅:&ldo;对不起呀!
我再找机会去学一下,这次一定会学会的。
&rdo;
阿绥举着小手,作保证的姿势。
李寅见她手心通红,暗骂一声,把她的双手攥到手掌中,轻轻揉着。
阿绥眉眼弯弯,伏身凑到他身旁,在他面颊上讨好的吻了吻。
李寅现在最是撩拨不得的。
阿绥离他近自然发现了动静,红着脸小声嘟哝了几声。
听这嫌弃的口吻,李寅眉心跳了跳,额角的青筋绷直。
暗暗舒气,小娘子什么都不懂,以后慢慢教她就是了,千万不能动气。
平复着被她挑起的欲念,光看着不能吃,再来几次怕是要被她玩坏了,李寅心里算着时间,还是早些定下来为好。
李寅拢了拢她微露春光的衣领,大掌重新拿起她的小手,帮她揉着手心,暖暖的。
阿绥舒服地眯着眼,在朦胧的烛火晃动下,昏昏欲睡。
李寅见此放缓动作,轻柔极了。
不一会儿阿绥便睡着了。
今日为了她的&ldo;奖励&rdo;,李寅很早便上了榻,这会儿时辰尚早,李寅这会儿还没有睡意,凤目半眯着。
虽他自己闹了乌龙,没有如他期待般的发生什么,但她事事想着他的这颗心,也算是另一种奖励了。
眼里含了笑意,便是什么都不做,就这样抱着她,听她平稳的呼气,其实心中也是饱足的。
……
果然没过几日真如晋王所说,圣人便在朝中宣布太子是被反贼构陷,他觉无谋逆之心。
但因其御下不严,让反贼有了可乘之机,险些酿成大祸,特罚他三年俸银。
之后又常常召他去宣政殿听政,一派父慈子孝的样子。
有不服这套说辞的都被圣人革了职,朝臣也渐渐反应过来,不管圣人遇刺之事是不是太子所为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如今圣人并没有废太子的打算。
因此那些左右摇摆,犹豫着不知往何处押宝的人,往东宫去的也频繁了些。
倒是呼声一直很高的汉王门前少了许多人。
进了三月,天气也越来越暖和。
屋子里摆设也都换了新,挑着颜色明艳亮丽的来,到有了几分早春的生机勃勃。
不知是因为每日的滋补还是因着春天万物生长,阿绥的头发像嫩草发芽一般,长得快了些,前几日知言调皮,拿了知语裁衣服的尺子量了量,已经有一寸三分长了。
细软的头发柔顺的搭在头上,长了才发现她的头发还带着微卷。
瞧着阿绥乖巧的坐在榻上,顶着这头毛茸茸的短发,眼睛湿漉漉的专注地望着你,只觉得心都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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