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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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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我没有特殊偏好。

&rdo;

&ldo;当然。

&rdo;程锦笑道，&ldo;把手放到口袋里。

&rdo;杨思觅把右手放到了程锦口袋里，程锦催道，&ldo;另一只手。

&rdo;

&ldo;我不冷。

&rdo;杨思觅虽然这么说，但还是把左手揣进了自己口袋里。

辛杭看着他们，然后决定说正事，&ldo;奴隶情人有组织者，是轮流制。

&rdo;

程锦道：&ldo;你确定？轮流制不利于管理，有利益关系的地方，总得有一个说话管用的人……&rdo;

杨思觅道：&ldo;因为你独裁。

&rdo;

程锦失笑，&ldo;好，我错了，你们继续说。

&rdo;

杨思觅道：&ldo;谁负责安全保障方面的事？&rdo;在某些地方一般是力量决定地位。

辛杭思索片刻，&ldo;有那么一个人，那里的打手应该都是听他的……但我不知道他的长相……&rdo;

杨思觅道：&ldo;他有什么特征？&rdo;

辛杭道：&ldo;抱歉，我不清楚。

&rdo;

杨思觅道：&ldo;我对你的事没兴趣，我只需要你说清楚那个人的事。

&rdo;

辛杭坚持道：&ldo;抱歉。

&rdo;

杨思觅嘴角浮起一丝冷笑，&ldo;你说你不是同性恋，不等于你没和男人上过床，那个人也是其中之一吧？既然他让你有印象，你怎么会什么都不记得？&rdo;

辛杭眼神一锐，但很快便偏头看向院中的盆栽。

程锦轻咳一声，&ldo;谈话保密，不会再多一个人知道。

&rdo;

杨思觅不客气地追问：&ldo;他多高，身材怎样，发型是长是短，身上有什么气味，手上有没有茧，你有没有听过他的声音……&rdo;他一口气说了一大串。

&ldo;够了。

&rdo;辛杭叹气，&ldo;我的记忆可能有偏差，发型没印象，但应该不长，大约和我差不多高，不是肌肉型，但力气很大，气味我不知道，反正没有香水味，没听过他的声音，他手上有茧……你觉得他是你们要找的凶手？&rdo;

&ldo;未必，但他知道很多事。

&rdo;

辛杭道：&ldo;那么，说点题外话，你们是怎么看待那事的？&rdo;

杨思觅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程锦听懂了，&ldo;和多少人上床是个人权力，只要没有欺骗别人的感情，这事上升不到道德层次，不过是一种生活方式而已。

&rdo;杨思觅完全不关心道德问题，他露出一个&ldo;你们很无聊&rdo;的表情。

辛杭道：&ldo;你的经验之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