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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3页）

有东西在顶小年的小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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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小狗黏黏的说话声，喷出的暖气伏在蔡忠的肚皮上。

&ldo;呃，赶紧起了。

&rdo;蔡忠把古小狗赶开，他那是晨勃，晨勃，青春期男孩的正常反应，不过这个不好告诉小孩。

蔡忠把大裤衩提高，往古小狗屁股上拍了两下，起身去刷牙洗脸。

今儿个星期六，大好的周末，偏偏是这个天气，阴沉的让人一大早就头疼欲裂。

&ldo;咕噜噜。

&rdo;蔡忠边刷牙边放水。

&ldo;忠忠的鸡鸡比小年的大。

&rdo;古小狗穿着蔡忠的大号拖鞋，啪啪的走了过来，揪着自己的短小，又死命的盯着蔡忠的那一长条。

蔡忠抖了抖，收进了裤子里，这小孩年岁不大，怎么说话那么不正经，谁教的？

&ldo;作业做完了吗？&rdo;蔡忠给古小狗手里塞了挤好牙膏的牙刷。

&ldo;做完了，老师说星期一上课要收作业。

&rdo;古小狗拽着蔡忠的裤衩边边，跟他一块站在镜子前刷牙，只是镜子里，古小狗只露一个头顶。

不过他喜欢这样跟忠忠一块刷牙洗脸，用一个盆子洗。

&ldo;张开嘴，我看你牙刷干净了没。

&rdo;蔡忠捏着古小狗的下巴，上下下的瞅了一遍，很好，没蛀牙，整齐白净的小牙，辱白色的。

&ldo;舅舅给的糖，小年一颗都没有吃。

小年听忠忠的话。

&rdo;古小狗洋溢着太阳花般的笑脸仰头看着他，要求表扬。

&ldo;嗯，小狗很听话。

去那边背课文去，我做饭。

&rdo;蔡忠挠了挠头，看了表，半上午都快过去了。

方宏也该到点报到了。

打开煤火盖，锅子放在上面，点了油，打了鸡蛋撒了葱花。

每天保证一个鸡蛋的营养，有助于智力的发展，蔡忠按照现代的孩子的科学配餐弄的。

不让古小狗吃糖是因为蔡忠为了吃糖坏牙的事儿吃够了苦头，因为以前糖是稀罕物，所以蔡忠一有机会吃糖就使劲儿吃，也不去刷牙，说这样感觉嘴里好长时间都是甜的，最后终于抱着腮帮子满床打滚。

大牙老早就被村里头没牌照的赤脚医生给拔了，还发了炎，疼了好几个星期。

牙疼这个事儿就如俗语上的，疼起来要人命，所以在古泽宠溺着给古年买各种各样的外国糖的时候，蔡忠一颗都没让他吃，都给锁在了柜子里。

古小狗还算听话，也不闹着吃。

这孩子也就这点好，给他讲道理他听，不吵不闹，最听他的话，让干什么干什么。

不过对着别人，就是脾气死犟。

蔡忠其实并不明白为什么古年那么听他的话，连最初为什么看不见他就哭的原因也不知道。

就像他们似乎最早相识，所以古年记着他在心里，但是这种事情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