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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微眼睫颤了颤,脖颈上的腺体一蹦一蹦的,发着烫。
他腺体在手术过后一直状态很差,即便是在方木的威逼利诱下配合治疗,也恢复的不算好。
这会儿被熟悉的信息素刺激着,其实有些细微的,过了电流一样的疼。
可宋时微既不觉得难受,也不感到疼痛。
他靠近躺在床上的元庭,试探着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
“……时微。”
宋时微在床头蹲下身,伸出手动作很轻地碰了碰元庭红到不正常的侧脸,声音低低的,说:“我在。”
元庭大概是被冲昏了脑袋,迷迷蒙蒙地,伸手揽过了宋时微的脖颈,像寻找水源的鹿一样,摸索着去吻宋时微后颈的腺体。
他微睁着眼,语调粘腻,说:“你身上好香。”
元庭说着,半坐起身来,动作虚虚地将头埋进宋时微的肩窝,呢喃着说:“……好香。”
宋时微被这个不带情欲的轻啄刺激的浑身一颤,他脖颈一圈都泛了红,粉粉的一大片。
屋内是黑的,只能靠着窗外的一点光线视物。
宋时微在进房之前就提前摘掉了脖子上戴的防咬圈,这会儿修长白皙的脖颈赤裸裸地展现在元庭的眼皮底下,任何反应都明显极了。
“……我帮你可以吗?”
宋时微咬着下唇,站起身来,低下头俯视着元庭,喊他的名字:“元庭。”
元庭眼神追着宋时微的脸,反应有些迟钝地歪了歪头,他拉起宋时微的手,深邃的眉眼染了点笑,语调是宋时微许久未曾见过的柔软,说:“你要咬我吗?”
他另一只手撑着床垫,把身子往前挪了挪,主动低下头去,露出了每个alpha都不愿让人侵犯的,脆弱至极的腺体。
元庭温柔又纵容,和从前每一次一样,让宋时微产生了一种他们还没有离婚的错觉。
“……你咬轻一点,因为有点疼。”
不知怎么的,宋时微在听见这句话的瞬间就红了眼眶。
他摁在床单上的手猛地一颤,喉头酸的发苦,他张了张唇,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如何说起。
宋时微标记元庭其实也算的上一件意外,早在他们结元庭第一次易感期发作。
元庭向来是克制且温柔的,他不会逼宋时微做他不愿意做的事,这些事包括接吻,也包括上床。
易感期的时间没有oga的发情期长,元庭在察觉不对的时候就请了假,注射了抑制剂,一个人待在房里熬着。
宋时微回家的时候已经很晚,小苍兰的香味溢了满屋。
他推开房门,看着垃圾桶里拆过包装的那些抑制剂,解开领带,声音冷的像结了冰渣。
“易感期了怎么不说。”
他脱掉外套,眼神避开了有些狼狈的元庭,冷声说:“我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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