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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第2页）

赛特扫了眼空无一人的客厅，冷颜上添了分凝重的神色。

&ldo;是叫你摩西，还是六翼天使‐‐沙利叶！

&rdo;

摩西愕然一愣，脸上不再有温柔的笑容，却依旧不失风度的笑了笑，&ldo;身为原六翼天使的赛特你来讲，你应该明白，六翼天使的名号不过是个虚幻的东西。

我现在不是六翼天使，只是摩西，人类摩西。

&rdo;

树叶被夜风吹得哗啦啦的响，周围晕黄的灯光随风摇曳不定。

&ldo;人类摩西……&rdo;赛特喃喃重复一遍摩西的话，唇角倏地扬起个冷嘲的弧度，&ldo;传说中放弃神座权利的六翼天使是永远不会成为人类的，就像是被选中的恶魔撒旦，永远不可能会说自己是人类。

&rdo;

这番话无疑让摩西怔仲片刻，思忖着赛特的话，过了不一会儿，摩西首肯的点点头：&ldo;你说的不错，就算是我现在想以人类的身份平静的生活，恐怕也不会那么简单。

而且，小染曾经因为我的身份而受到记忆被抹杀的伤害，所以，即使我自欺欺人，有些事情还是不能改变。

&rdo;

赛特还是第一次听他主动提起关于路小染的事情，有些不理解他话里的意思，&ldo;小染知道你的身份吗？&rdo;

摩西摇了摇头，盯着一片倏然飘落定格在眼前的树叶，陷入回忆里，眼神迷离。

&ldo;小染她和我是在孤儿院里认识的，那个时候，她还只是个五岁的孩子。

&rdo;赛特唯一自从有意识以来，还是第一次心平气和的听别人讲述无关他的事情，&ldo;当时，她曾经把我当作是天使，虽然是儿时的戏言，但是，她的直觉很准。

&rdo;

赛特点了点头，&ldo;她的直觉一向很准，只不过是反应有些迟钝。

&rdo;

听他插言，摩西似乎从回忆里抽离，闻声也点点头，轻笑着说，&ldo;确实，这么多天相处，看来你对小染已经有所了解了，她其实特别敏感，心很细，然后，很善良。

除了反应有些迟钝之外，我实在找不出她哪里有值得挑剔的地方。

&rdo;

说到心细，摩西问道：&ldo;小染应该知道你的身份是恶魔。

&rdo;肯定的语气，让本来就想从实回答的赛特爽快的含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