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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松和秦理轮着给祝蔚打电话都是关机,看到阿宇从外面回来冻得哆哆嗦嗦,不用想也知道人没找着。
他罕见穿了一件几年前买的卫衣,红色的,卿松心里明白,他是想让自己看起来显眼一点,在他看不到祝蔚的时候,希望祝蔚能看见他
“宇哥,你是不是感冒了?”
卿松接了一杯热水放到茶几上。
秦理看阿宇咳得难受,心里不得劲,“肯定感冒了,今天降温,别人棉服都没脱呢,你就穿一件单衣。”
“几点了?”
阿宇撑着沙发靠背坐起来,声音沙哑。
“一点多。”
“你俩回家吧,不用管我。”
两人相视一眼,谁也没有离开的意思。
卿松试探着问阿宇,“祝蔚是不是回广州了呀?她应该能跟赵哥说吧?你问没问赵哥?”
“如果她不告诉我,更不会告诉赵哥。”
这点自信阿宇还有,从祝蔚来实习,大部分时间都和他待在一起,只要赵敬淳有事联系祝蔚,转头她就会告诉阿宇。
“肯定回广州了,怕走的时候大家伤心呗,不告而别好一点。”
如果真是那样就好了阿宇回想纸条上的内容,明显带着气走的,会不会赵敬淳说了什么?或者赵敬淳和祝女士之间有什么事触怒了祝蔚
阿宇点了根烟,刚抽一口又开始咳嗽,秦理把刚才买回来的药撕开,放到水杯旁边,“宇哥,把药吃了吧,这个感冒胶囊便宜又管用,我每次感冒都吃这个,第二天就好了。”
他不作声,接着抽。
卿松使出以往最常用也最好用的一招,“要不我去给你买黄桃罐头啊?”
“你俩走吧,我一个人静静。”
阿宇手掌撑着额头,烟雾在指尖越飘越浓,无奈,卿松冲秦理招招手,离开办公室去楼下场子。
恰西的闭店时间是凌晨三点,还有一个多小时,现在人已经不多了。
阿宇心情不好,二哥和三哥的心情也跟着一般,服务生见他俩冷脸都绕道走。
回到吧台,秦理调了两杯酒,他和卿松一人一杯。
“你说宇哥这个状态,咱俩那个赌怎么算啊?”
卿松是持否定意见那一方,之前还以为有赢的希望,直到从楼上下来,他觉得自己输定了。
但只要阿宇不亲口承认,明面上他就不算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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