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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第2页）

灵间忽然冷静道：&ldo;让他们走！

&rdo;

魑离难以置信转身：&ldo;你……&rdo;

灵间惨淡笑了笑：&ldo;我不能让你置身险境。

&rdo;

魑离看了灵间一眼，再次转头瞪了南采笙一眼，侧身让到一边。

她眼睁睁看着南采笙带着小呆子离开，想去安慰灵间，转身却发现缠绕在他右眼上的绷带被鲜血染成了红色。

&ldo;这是怎么回事？！

&rdo;魑离惊骇，正要仔细查看，却被灵间挥开手。

&ldo;我没事……&rdo;灵间自己用手撑着地面坐起身，魑离这才发现他断肢处被粗糙的地面摩擦得出血，看上去一片狼狈。

魑离有些急了，一把抓住他，让他无法避开自己的目光：&ldo;灵间！

灵间！

你给我说清楚，傅山驳是怎么回事？你又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什么都知道，为什么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你是不是假装不认识我？&rdo;

她心头那些因为再次见到黎英修的慌乱和不敢相信，全都变成了莫名的冲动和惶恐，于是有些急了，把所有想问的问题一股脑问出来，迫切想要获得答案。

&ldo;灵间！

黎默是不是，就是黎英修？你告诉我啊……&rdo;

魑离全然只顾着求得答案，却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现在的语气有多么咄咄逼人。

灵间抬起头，一只染血的眼睛、一只发红的眼睛注视着她，喃喃问道：&ldo;为什么……你的心里至始至终，只有他？&rdo;

魑离一愣，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灵间黯然一笑，嘴角稍一扬起便又很快垂下：&ldo;……姑娘，你一直都没有变过，你的心里，从来都只有一个人。

&rdo;

&ldo;你只看得到那一个人好不好、开不开心、变成了什么样子，你从来都没有问过我，问过我好不好。

&rdo;

他看着魑离，眼睛里有一滴晶莹的泪滚落出来：&ldo;明明……明明当年你和我父亲是好友，你曾经看着我出生，明明我以为，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尚且可以依靠的人。

&rdo;

&ldo;灵间……&rdo;

魑离忽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错，那些被她忽略的事情，全然在这个时候纠缠了来。

他一边笑着一边落泪：&ldo;十多年前，我因长主的设计，身中石妖之毒，被迫截断双腿以求保命……我没了双腿的时候，你在哪里呢？&rdo;

他温柔地质问道，语气并不逼人，却让魑离不敢抬头看他。

&ldo;我……&rdo;

摈弃虽然不会轻易死去，只会在失去双眼的时候死去，但是石妖的毒会让他的双眼石化，这也会让他死去，所以魑离迫不得已，只能为他截断染上石妖之毒的双腿。

&ldo;你不是想问怎么回事么？……我告诉你，我告诉你！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