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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人从舞池旁走过,往他们这边扫了一眼。
言雳伸手把邢焇搂过来,对那人举了举酒杯。
“你恐女,就只能这样了。”
可能是喝了两杯,言雳有些心痒痒的,说话也开始慵懒而直接起来,甚至毫不避嫌地起手在邢焇柔软的脑袋上揉了两下。
见邢焇没动,言雳转过脸来端详他,然后……又起手揉了两下。
真软。
言少爷眼神有些迷蒙,而他其实根本没喝多少。
真好摸。
他没有反抗。
这么乖?
邢焇察觉到言雳正在看自己,但是这样的气氛下,两个人坐得太正经确实容易被注意。
他知道言雳没喝醉,因为他的呼吸正常,身上也没什么酒气,就是心跳有些急促。
言雳的右手已经在他头上摸了好久了,又大又热,但没有手汗,邢焇知道他是在演戏,以扮成放荡不羁的模样,所以配合地倒进他怀里,任他揉搓。
“你用什么洗发水?”
心跳很快的人忽然凑近他,用带着七分调戏三分醉的语气在他耳边问。
邢焇以为他没话找话,所以随便哼哈了两句就混了过去。
言雳显然对他这种敷衍的语气不甚满意,他确实没醉,但环境这么好,调两句情怎么了?
非常想趁机假戏真做的言队长讨了个没趣,有些气馁地抬头灌了一口酒。
舞池中的那个男人又朝他们这边望了过来。
言雳把右手滑下来搭在邢焇肩上,凑近了轻声道:“那个人有问题,可能是想过来卖货。”
邢焇低低地“嗯”
了一声,伸手去拿他手里的酒。
言雳手背一热:“嗯?”
手里的酒已经被邢焇拿走了,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直接送到嘴边喝了一口。
言雳心口立刻跟砸了一块陨石似的沉甸甸的,大脑宕机般亮起了红灯。
邢焇被桃红色夜灯打亮的侧脸水润又光滑,刚刚抿过酒液的嘴唇染上了一层诱人的拉菲红。
他是在勾引我吗?
脑中瞬间有了种想要丢盔弃甲的冲动,言雳的目光紧随他,看他一口一口地喝着自己杯里的酒,唇印印上唇印。
这是个好机会。
言雳目光灼灼。
假戏真做的好机会。
“那个……”
“他在看着我们。”
邢焇忽然转过脸来,在方寸之间和他四目相对。
邢焇的眼睛很大,就算没有刻意睁圆,看上去也有种无辜的感觉。
言雳心里挣扎:我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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