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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是想找打了。”
李景恪大手一捞把他捞起来,扯着人进屋关门,手一松开,池灿就被扔到了床上。
池灿穿着自己带来的那套小熊花纹白睡衣,看样子是洗过澡了,趴在床上衣摆和裤腿都勒上去了一截,乱乱堆在身上,露出白皙的皮肉。
过去这些年,他被妈妈养得很好。
池灿觉得很奇怪,他这会儿腿很快不麻了,讪讪翻身站起来,心想这才第二天,李景恪不至于就要动手打他吧。
可就因为才第二天,才更好下手的样子。
李景恪早就说了,跟他回来也是要受折磨的。
“我没出去,就刚刚看了看,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
池灿慢慢往后退两步,卡在床边早已无处可退,“能不能别打我,哥哥。”
李景恪看了一圈,发现屋子被收拾过了,他朝池灿走去。
“能不能轻点”
池灿还在讨价还价。
李景恪绕过他去打开衣柜,看见了池灿挤着放在旁边的那几件,他惯常扯出自己的换洗衣服,却不知道什么东西跟着掉出来,一骨碌掉到了床上。
“你以前在家也半夜敞开家门,蹲外面看?”
李景恪抢先一步拿过掉在床上的那只猪鼻子存钱罐,一只胳膊就挡开了池灿想来抢的手,“让别人进来把你的私房钱抢走?”
池灿下意识狡辩两句:“可能因为就在马路边,外面星星好看,也没什么人”
又认识到李景恪说的没错,他喃喃:“我以后不会了。”
“别人养狗能看家,”
李景恪看他一眼,“养你你自己敞开门等着别人上门,该不该打?”
“该。”
池灿沮丧小声地说,眼睛红红的。
存钱罐是打不开的,只有等哪天一把砸了才行,李景恪把罐子扔还给他,却径直去了洗手间。
“不是私房钱,小金库而已,”
池灿见不打了,捧着手里的猪鼻子存钱罐,跟在李景恪后面忙不迭地解释,“是以前的压岁钱和零花钱,可以砸开用的。”
走到洗手间门口,李景恪停下来转过身,池灿审时度势地自动闭上了嘴,嘴边有个很浅的酒窝。
李景恪盯着池灿不安的表情,隔两秒,挑了挑眉问他:“中午的小桔姐说如果实在不行,可以让你先去跟她住一起,她可以”
池灿边听边大睁着眼睛愣住了。
“我不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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