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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会弹别的。”
“什么?”
话到这里,白嘉言满怀好奇心地重新在司洲身旁坐下,结果被司洲用力地弹了一下额头:“这个。”
“疼。”
白嘉言不自觉地用上了撒娇似的语气,下意识揉了揉自己刚被手指弹过的地方。
司洲被对方的语气挠得心软:“真的很疼?”
“其实也还好……”
大抵是司洲没用太大力气,痛感消逝得很快,白嘉言据实答了一句。
司洲抬手又往他额头上一弹:“还好就再来一次。”
“师哥……”
白嘉言委屈地望着司洲的眼睛,像是一只受了欺负的小幼崽。
这副模样不仅没能引起司洲的同情心,反而更挑起了他的坏心思,接着往白嘉言的脸颊肉上弹了弹。
白嘉言不由得往后退:“别再弹了,会疼的。”
“刚刚不是说还好吗?”
“那……”
白嘉言愣了愣,“那是刚才,弹多了真的疼。”
“哪里疼,亲亲就不疼了。”
司洲说完就要凑上来吻他,白嘉言往旁边避开:“你故意的。”
“弄疼你就不让亲了?”
白嘉言越躲,司洲越要迎难而上。
两个人几乎从钢琴凳上滑下来,接着又滚到毛毯上,白嘉言在司洲怀里就像一条滑溜溜的抓不住的鱼,司洲百般靠近却还是没能吻上一口。
甚至在他露出破绽的时候,小鱼还迅速游到了床上,将自己藏在被子里与世隔绝。
司洲就这么被挡在外面,但也仍然没有要灰心丧气的意思,开始给自己的语气粉饰上委屈:“你都来我家约会了,怎么连亲一下都不让,我好不容易等到你接受我的。”
见白嘉言无动于衷,司洲开始更卖力地表演:“你知不知道我今天上理论课特别没精神,就等着你给我充电,可是你现在根本不理我,估计明天也没力气上课了,你实在不想的话就先回去吧。”
司洲佯装要走,白嘉言这才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凑过去在司洲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这样充满了吗?”
“不够。”
司洲欺身上前,唇齿相接,舌尖轻勾。
这个吻延续了很久,白嘉言好不容易被松开,司洲靠在白嘉言肩上:“今晚别回去了,明天陪我一起回学校。”
“你明天是三四节吧,我是一二节,你多睡一会……”
“陪你。”
司洲打断了他的话。
白嘉言知道自己劝不动他:“我明天放学晚点过来,钢琴差不多该调音了,我去音乐学院附近那家店找人上门来调。”
“嗯,你说好时间,我跟保姆交代一声。”
……
夏苍音乐学院就在夏苍大学附近,穿过一条街就能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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