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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洲拉过白嘉言一只手,掌心贴在自己的脸颊:“我是谁?”
“师哥。”
“再说。”
“是……”
白嘉言羞赧了好几回合,“是男朋友,我在亲我的男朋友。”
“嗯,你的。”
司洲的吻再一次落了下来,从额角滑过嘴唇,再到下颌线,几乎每一寸肌肤都被司洲的气息拂过,甚至给了白嘉言一种对方连头发丝都会吻过的幻觉。
白嘉言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趁着司洲停下亲吻的间隙连忙开口:“我还没点蜡烛。”
“心形那个?”
显然司洲记性还没有差到把几天前大扫除的事给忘掉。
白嘉言有些没来由地讪讪,点了点头就去找打火机。
蜡烛在桌上摆成一个小小的爱心,火光跳跃。
白嘉言盯着蜡烛看了好一阵:“好像有点土。”
“我很喜欢。”
司洲视线长久地停在爱心蜡烛上,“我要对着它许愿吗?”
“好像应该对着蛋糕上的蜡烛许愿……”
“这也是蜡烛,有什么不一样?”
司洲唇角上扬,“我以为小嘉言特地给我多准备了一个愿望。”
“嗯……那你许愿吧。”
白嘉言看着司洲对着摆成爱心的蜡烛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希望我爱的人都平安健康。”
“师哥,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白嘉言伸手拉了一下司洲的袖口。
“不会。”
司洲侧过脸,视线落在白嘉言面上,“至少某人听见了,就会知道自己要好好照顾自己,知道我也会好好照顾他。”
白嘉言心里一热,他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感受,从身后轻轻抱了一下司洲的腰。
“我给蛋糕插蜡烛,你再许第二个愿望。”
他说完就从一旁认认真真地数了十九根蜡烛,在蛋糕上找空插好,接着将它们尽数点亮。
白嘉言关了白炽灯,整个房间只剩下蜡烛发出的火光。
“希望爱我的人永远爱我,”
司洲顿了一下,“不论是怎样的我。”
“你又说出来了。”
白嘉言一副拿小孩没办法的模样。
“因为我在向你许愿。”
蛋糕上的蜡烛被吹灭,四周一片昏暗,白嘉言却没想起来要去开灯。
司洲不知道什么时候将他抱在了怀里,靠在他耳边小声开口:“你会答应我吗?”
“嗯。”
白嘉言没有犹豫,下一秒他就被司洲拦腰抱起,到开关底下重新摁亮了房间的白炽灯。
等回到桌前,司洲还是保持抱着他的姿势,只是让他下半身落座在自己大腿上,腾出一只手去切蛋糕,挖了一口递到白嘉言嘴边:“尝尝。”
“又不是小孩,我会自己吃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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