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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2页）

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不是那么好查。

徐明宇派出的手下将当年还在岗的所有人员都查证了一遍，终于从一名退休职工的口中问出当天谭砚的去向。

&ldo;谭砚那天其实没有出外勤，他去扫墓了。

&rdo;那名退休老同志回忆道，&ldo;11月5号是我母亲的忌日，我也请假去了公墓。

我还记得那天看见谭砚跪在一个墓碑前，全身衣服都破破烂烂的，好像跟谁起了冲突的样子。

谭砚这个人，从小没爸没妈，心思重，有什么事都不跟别人说，挺可怜的。

那天他跪了好久，头低低的，好像在哭，看起来太可怜了，我现在想起来还觉得有点心酸呢。

&rdo;

&ldo;11月5号，时间相同，出现在公墓，我可以理解为你刚刚从一个很危险的世界回来吗?&rdo;于部长问道。

&ldo;我不记得具体日期，但的确是02年冬天。

&rdo;谭砚肯定道，&ldo;我就旷工过那一次。

&rdo;

&ldo;两个&lso;空洞&rso;同时出现，一个有记载，一个没有记载，但它们的确是同时消失的。

&rdo;于部长又递给谭砚一份资料，&ldo;这是已知137例&lso;空洞&rso;的出现、停止扩散和消失的时间记载，后面备注是它们的发现地，这些时间你都有印象吗?&rdo;

谭砚细细看过，那笔画了几个勾：&ldo;就这几个太难我有点印象，其余都不太记得，太多了。

&rdo;

40年，一个人从青少年走到中老年，时间跨度太长，经历得也太多了。

&ldo;先不提你身上的诸多疑点，只看这份资料，我可以理解为，在大家都不知道情况下，你其实已经拯救地球数十次甚至数百次了吗?&rdo;于部长认真地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　　于部长：我可以理解为，在大家都不知道情况下，你其实已经拯救地球数十次甚至数百次了吗?

谭砚：我算算，搞不好是数千次……

第5章五十八（五）

沉默，异常沉默，沉默得让人尴尬。

谭砚安静地盯着于部长，久到于部长的厚脸皮都快撑不住时，才慢吞吞地说：&ldo;应该没那么夸张，我没去那么远的地方，这些年一直在平县，没离开过。

&rdo;

于部长硬着头皮解释：&ldo;我的意思是，有可能这些空洞是有联系的，它们有时单独出现，有时成对出现，你处理了一个空洞，另外一个也就自然消失。

&rdo;

&ldo;我不知道。

&rdo;谭砚摇摇头，他并没有细问下去，显然对此并不感兴趣。

于部长对谭砚的态度十分好奇，他一个人独自面对&ldo;空洞&rdo;整整四十年，却对&ldo;空洞&rdo;为什么出现毫无探究欲望。

明明为了平县安危鞠躬尽瘁，但听说世界各地也出现&ldo;空洞&rdo;，却没有出手相助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