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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看来舅父是放下了?&rdo;
&ldo;不放下也得放下!
当然你父亲对于你母亲的深情我是感激的,但作为朋友,我也仍希望他能放下。
我说律儿,你满脑子都在想什么?有些东西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比如一个情字。
你就不要太过于执著了,按舅父所说的,不过是给那夕浅一个名份而已,到时再纳几个喜欢的美妾,又何必同自己过不去呢?&rdo;
&ldo;舅父所言听起来也不算差,只不过您同我父亲一样,明明走过我这个年纪,偏偏却不肯往回看看,那时候的你们就是处于现时的我,当时内心中真正想要的又是什么,不会不记得了吧?若我娘亲在,她定然还是更会替我着想的。
&rdo;
&ldo;律儿,你今日怎恁伤感?&rdo;
杨棋看着一脸正郁郁的外甥,心里万般疼惜,这是他家姐唯一的血脉。
他也深知,靔律不喜养在张继母身边的夕浅,可是一边是恩人之女,一边是父命难违,所以根本推托不掉。
张靔律扬起他的剑眉,从身上掏出一个女子用的手包,递于杨棋。
那张没多少笑容的脸,就在这手包拿出来时,有一闪而过的其他表情。
&ldo;舅父,您先看看这手包上的绣样,再看看我母亲曾给我缝制的绣样,比较一下。
&rdo;
说着,他又将自己年幼时母亲所缝制的那件衣裳拿了出来。
&ldo;这是一个女子的手包,难道律儿是有心仪女子了?难怪越发排斥那夕浅姑娘。
&rdo;这是杨棋在接过手包时首先想到的,不过他在看到那件衣裳后这个念头就消失了。
因为根本就是两码事。
他低下头将两边的绣样细细一对照,这不瞧还好,一瞧,比他外甥初见绣样时还要震惊。
他几乎是整个人僵在那里不动了,十足的难以置信。
&ldo;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rdo;他惊的只会重复说这些话了。
&ldo;舅父也辨出两样是同一人的手迹?&rdo;
&ldo;是!
&rdo;杨棋终于从惊愕中抬起头去看他外甥,终于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ldo;你是从哪儿拿到这手包的?这手包一看就是全新的,这绣样也明显是新近刚绣的。
这图,我知道是你母亲当年为你所绘,所以就算有人绣技相仿,也绝不可能这么巧合会绣此图,还绣的这等一模一样。
这绝对不可能出自二人之手。
难道&rdo;
于是律公子将如何拿到这手包的来龙去脉详细讲与他舅父听。
&ldo;我已经叫洪涛派了两个家丁跟着去打探这个手包主人的住址,到时,找到这姑娘后定然要好好问问这绣样的事。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