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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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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不知道什么？&rdo;

&ldo;我不知道把地盘完全放给杰森是不是个好主意。

&rdo;她歪着头，两只手高举过头顶掰了几下，关节咔吱咔吱响&ldo;他总是看起来很愤怒，对他周围的一切很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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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rdo;约翰没法说什么，他震惊于维罗妮卡如此具有洞察力的发言，因为维罗妮卡一直坚称自己没有共情能力，不能理解别人的喜怒哀乐。

&ldo;他会好起来的，他已经在好起来了。

&rdo;约翰最终如此说。

仔细想想，杰森现在的转变多少和维罗妮卡有点关系，她搅合了红头罩对小丑的复仇，让他不再盲目被仇恨蒙蔽，甚至他还在别别扭扭的缓慢如蜗牛的速度改善和蝙蝠侠的关系，尽管他本人宣称没那回事。

这一切都因为在他刚复活回到哥谭的时候，并非一个人渡过一切，维罗妮卡全程陪在他身边，这平息了他的怒火。

&ldo;让我们说说你吧。

&rdo;约翰觉得这有点讽刺，尽管维罗妮卡坚称自己要做一个合格的反派，但她实际上没做多少坏事，更别提那些罪大恶极罪不可恕的事情。

&ldo;说说我什么？我现在感觉挺好的。

&rdo;维罗妮卡歪着头，眨了眨眼，掰着手指说&ldo;我记起了很多以前不记得的事情，所有的一切都串联起来，我感觉思路更清晰了，也完全明白之前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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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关于斯塔克？&rdo;约翰试探着问。

而这显然一击命中红心，让维罗妮卡迅速的闭上了嘴。

约翰看着她，一点都没转移视线，过了好一会儿，维罗妮卡不自在的扭动肩膀的时候，他才说&ldo;不是每件事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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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除了这件。

&rdo;维罗妮卡小声说。

&ldo;你不喜欢他？&rdo;约翰打定了注意，如果她给了肯定答案，他马上就带她离开。

&ldo;……&rdo;然而又是一阵沉默，既不代表是也不代表否的那种。

&ldo;你得说点什么我才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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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也不是讨厌他……只是有点奇怪。

&rdo;维罗妮卡偏过头，声音又小了一点，像是蚊子声一样在牙齿间哼哼，约翰集中了注意力才没有错过。

&ldo;怎么说？&rdo;他鼓励的问。

维罗妮卡挥了挥手，像是想把烦恼推开，开口的时候也有些暴躁&ldo;当你醒过来，一个你以为毫无交集的人对你说，你们要结婚了，你不会感觉奇怪吗？……好吧，也不是那么毫无交集，但是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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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谨慎的点了点头&ldo;实际上我还真懂一些。

&rdo;他说，想着他还不记得的时候，和哈罗德的那次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