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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手狠厉地捏着她的下巴,慢慢逼近,指腹抹了抹她眼角的泪水,“知知,你为什么不听话呢?两年前你为什么要去罗马?嗯?”
如果她没去罗马,她就不会爱上那个男人,他们还是如往常一样,他依旧可以认为她爱他。
余知鸢手腕被勒得生疼,没有一点还手之力,她一双泪眸愤恨地怒视他,“傅言之,你就是个畜生。”
李清麦今天不在剧组,连一个能救她的人都没有。
余知鸢眼泪越流越多,身体不受控制地发颤,她的新生活还没开始就要结束了吗?
傅言之一只大手捂着她的嘴巴,一只手箍着她的腰肢。
上方的阴影越来越深,酒精的气味充斥整个房间,他开始扯她的裙子。
就在她以为她不会反抗了的时候,余知鸢双腿开始乱扑通,傅言之不防,被踹到身下。
他痛苦地捂着下身半跪在茶几旁,余知鸢连忙挣扎着从沙发上起身,一边往卧室跑一边用嘴巴解开手腕上的领带。
“砰!”
卧室门被关上,随之落锁。
随着落锁的“咔哒”
一声,余知鸢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地毯上,身体还在不停地颤抖。
身上的吊带裙被扯断了一根肩带,莹润小巧的肩头被捏出了几根指印,对比白皙的肌肤看起来触目惊心。
手机和包包都在外面的地毯上,余知鸢现在没办法给任何人打电话,她艰难地把房间里的墙角柜拉到门后堵着,长发凌乱地披在身后,指腹被桌子棱磨得通红。
酒店的隔音很好,她不知道傅言之离开了没有,余知鸢抱膝坐在墙角的地毯上,酒店里没有地暖,寒意从脚底钻进身体。
眼泪啪嗒啪嗒地落在地毯上,鼻尖泛红,温泪从酸涩的眼眶里落下,她好想妈妈。
—
而此刻,傅言之被痛得清醒了一些,他竟然想强迫余知鸢。
傅言之起身抬眸看了一眼紧闭的卧室门,强烈的不甘心再次涌上心头,压倒了理智,他一步一步地走向卧室门口。
忽然,裤袋里的手机响了,他慢悠悠地掏出手机,亮着的手机屏幕上显示来电人信息——老婆。
仅剩的一丝理智被拉回来了,傅言之没有接电话,扫了一眼紧闭的卧室门,转身离开。
——
另一边,英国伦敦。
乔撒姆集团总部执行官办公室。
谢怀与坐在办公椅上,办公桌上的座机开着免提,下一刻,座机里传出沈漾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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