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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2页）

&ldo;早。

&rdo;王先生向我点头示意，他可怜的女儿睡眼惺忪向我挥手道别。

我睡得少，但睡得可好，只比被迷倒的柏彦稍差一点。

愉快极了。

我吃完烧饼豆浆后，陈小姐才跟她那矮男友匆匆下楼，我想跟她说句早安什么的，但她的脸色十分疲惫，于是我将话吞进肚里，干骂了几句。

&ldo;早啊！

房东先生。

&rdo;郭力不久后也下楼，拎了一个褐色小皮箱。

&ldo;早！

早上有课啊？&rdo;我寒暄。

&ldo;是啊。

&rdo;郭力站在我面前，不急着开门出去。

他总是不急着做任何事。

&ldo;令狐弟还在睡啊？&rdo;我装作不知道，其实我什么都看得见。

&ldo;不啊，昨天只有我在这里过夜，他小子值大夜班，等一下才会回来。

&rdo;郭力笑笑，这才开门出去。

我听着郭力开着他那台bw离去的引擎声，上楼涂鸦笔记本。

我的灵感飞涌而出，白纸在顷刻间洋溢着不可思议的幻想与布局，每个支线又佐以更复杂的支线可能，所有的一切全都纠结在一起。

柏彦十二点醒来，那时颖如已经喂了那年轻人又一次安眠药，然后又一剂酱油，而马桶男则被针筒从下腹部打进不知几毫克的牛奶。

睁开眼睛的柏彦很错愕，甚至还躺在地上赖了半小时才真正醒来。

摸着将阴毛粘成一团糟的干掉精液，柏彦并没有那么惊讶，但坐在地上的他似乎陷入百思不解的情绪：打枪打到几乎一丝不挂、立刻睡着倒地，这是前所未有的怪事。

&ldo;干。

&rdo;柏彦失笑道。

这是他白痴的结论。

柏彦站了起来，脚步有些踉跄，显然药力持续夺取他的平衡感。

&ldo;你妈的，干你妈的！

&rdo;柏彦揉着太阳穴，表情狰狞地打开计算机屏幕，然后才拿卫生纸试图把精液擦掉。

当然擦不掉，卫生纸的碎屑粘在阴毛上。

&ldo;我怎么会看这只大奶妈打飞机？&rdo;柏彦一直旋转着脑袋，就是想不起来昨天晚上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事。

我解读着他的表情。

柏彦又骂了几声「太夸张&rdo;后，去浴室拿起漱口钢杯装水冲阴毛，用肥皂搓搓搓搓搓搓，就是不肯干脆洗个澡，一点卫生概念都没有。

&ldo;再去突击检查你一次吧？这次吓死你！

&rdo;我得意洋洋地看着柏彦愤怒地清理我的精液，盘算着应该怎么打扰他，但颖如喝完一杯咖啡跟一小片面包后，就蹲在马桶男的面前，量体温、看瞳孔、搭脉搏，然后就开门出去。

我紧张地看着走廊上的针孔画面，自言自语：&ldo;你不是要去找猎物，不是，不是，不是，因为你没有藏好小男生。

但你要去做什么呢？去买新的有趣东西吗？&rdo;

我的神经发烫，因为颖如不是下楼，而是上楼。

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