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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5页）

&ldo;没有的事，他是他，你是你。

&rdo;

张书晨却不抬头，低声地：

&ldo;他在床上……是比我骚，还是比我贱……&rdo;

天羽厉声：

&ldo;过了啊！

闹闹脾气可以，别过头了啊？&rdo;

张书晨抬起头来，天羽一愣，第一次在他眼里看到反抗的神色。

&ldo;天哥，我不敢要求什么，我不配。

可你别再把我当别人，你要是不记得我的名字不知道喊什么，随便喊阿猫阿狗，就是别再喊他了，我听了难受。

&rdo;

天羽要发作，看到张书晨眼里隐隐的泪光，又不耐烦，挥了挥手。

&ldo;行了！

没事就回去吧。

&rdo;

张书晨转过身，往门口走，又回过头来。

&ldo;天哥，今天就把我不敢说的话都说了，龙经理是不会对你有真心的，他……&rdo;

张书晨似乎想说什么，又停住。

天羽听了那个真心，却冷笑。

&ldo;真心？&rdo;

天羽抬头看天花板。

&ldo;张书晨，知道我为什么喊他的名字？&rdo;

张书晨看着他。

天羽慢慢地，却好笑似的。

&ldo;因为，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rdo;

张书晨定定地看着他……

阿浩又跟了几笔生意，虽然仍是主要在凰龙的夜场上班，但陆成告诉天羽，萧南已经交代，过一阵子就让阿浩去&ldo;上面&rdo;，做点实质性的生意。

陆成又笑。

&ldo;这小子有头脑，也有野心。

爬得很快啊。

&rdo;

天羽淡笑。

名城会开了两天，结束了。

萧南不在国内，天羽照常要去凰龙照应。

这天在包间，看到不少新面孔，问陆成：&ldo;进了新服务生？&rdo;陆成说：&ldo;换了一批，都是刚招的。

&rdo;

凰龙的服务生、艺员都经常换，除了正式职工，其他的都不让他们久留，过一阵就换一批人。

做久了难免知道的多，但这些人也只在堂内打杂、表演，凰龙核心的东西，一点都不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