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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她还是沉迷于美色。
他的这张脸为他赢得了她。
他刮了刮她鼻尖,揶揄:“还说你没有对我见色起意。”
她拿他的话来堵他:“靳先生,那分明是一见钟情。”
靳恩亭:“……”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姑娘原来这么狡猾的。
靳恩亭觉得自己就像是在剥糖纸,每剥一层,他对程新余的认识就多一分,她带给他的惊喜也就多一分。
一段好的感情就是这样惊喜不断,越相处越觉得合适。
程新余一个本地人对这里熟门熟路,知道哪里人最少,哪里风景最好,哪里最出片,哪家店最好吃。
两人都不愿跟人挤,就去了游客相对少一点的西区。
弯弯绕绕的小巷,隐隐冒绿的石板路,风韵犹存的老屋,青砖瓦黛,白墙上爬满张扬的凌霄花,团团簇簇,火红炙热,昭示着夏天的热闹。
几个姑娘坐在老屋的台阶上拍合照,拜托程新余替她们拍。
程新余找准角度,调好对焦,替她们拍了几张漂亮的照片。
姑娘们满意地道谢。
靳恩亭抬抬下巴,示意程新余也坐到台阶上去。
他拿出自己的手机,点开相机,“新余,我来给你拍照。”
程新余把自己的脑袋摇成拨浪鼓,“我不上镜。”
那天在法慈寺后山茶园,一堆女孩子在摆拍,他提出要给她拍照,她当时就拒绝了,说自己不上镜。
“你最上镜了。”
靳恩亭把自己的手机屏保递到程新余面前,“不信你自己看。”
屏保是她的照片。
四月的某个傍晚,他从海昏出差回来,一下飞机就跑去甜品店见她。
她站在店门口举着手机拍玉兰花,嘴角微微挂着点笑意,长发自然飘逸地垂在肩头,侧脸的弧度清淡秀致。
白裙在晚风里翻滚,身姿娉婷婀娜,说不出的安静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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