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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又想,决定无法原谅你的冒犯。
假如是在孚鲁士,要对付你是轻而易举的,但在别人的国度,你又是李奥伯爵的唯一继承人,我就不得不谨慎行事了。
我派人在你歌本的住处以及查基潜伏,命令那些人定时跟我回报,边监视你的行动,边找机会……你和你的情人原来是叔侄关系啊?我知道这点后,还很讶异呢。
但,像你这种y荡骚货,是不可能拘泥于什么身分的,想想也就不觉得奇怪了。
」
普罗曼呵呵笑着,另一手开始解开谢维克的衣扣。
「你一直都很有警觉性,听说好几次差点让你发现有人在跟踪你,也一直让我找不到什么机会下手。
不过,该说是上天厚待我吗?你与你父亲的争吵,给了我绝妙的时机,那些我早就安排好的人,忠实地执行了我的命令。
」
谢维克咬咬牙。
「这里不是孚鲁士,你不要以为自己所做的事不会被人发现,很快就会有人来找我了!
」
「找?去哪里找?歌本的伯爵府吗?或是翻遍丹玛的每一寸土地吗?呵呵,不可能的。
因为连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不是吗?」
普罗曼得意地笑着,进一步地践踏他的希望说:「你的马儿现在正关在这里马厩最深的角落中,以防止它脱逃返家,会让你家里的人知道你失踪的事。
我的计划天衣无fèng,故事是这么编排的:被逐出家门的子爵,伤心欲绝地骑马出去,可是一去不复返。
没人知道他到哪里去了,也没有人能找得到他,从此之后,他的下落将会是个永远的问号。
」
谢维克绞尽脑汁,怎么样也想不出能在此时此刻脱险的方法。
他只能相信唯一的一件事‐‐尤里一定会来寻找自己的!
无论花费多长的时间,尤里一定会找到他的!
「好了,谢维克子爵的事到此为止。
你知道我打算怎么调教自己新得的玩具吗?」狠狠地一拧雪白胸膛上的红果,普罗曼舔着唇,佞恶地望着他。
绷着脸,谢维克死也不想流窜出任何呻吟来满足这变态家伙的虐待心态。
「怎么了?你不是挺浪的吗?现在又装起贞洁处子了吗?呵呵,也罢,这样调教起来更有意思!
你等着,我会慢慢地……一点一滴地……彻彻底底地改造你,让你完全地地臣服在我手中,像是最听话的宠物一般,我叫你张腿就张腿,要你含就含。
看着傲慢的你变得低下而唯唯诺诺,就是我报复的唯一手段!
」
谢维克眯起眼,不齿地睨视他,仿佛他是地上最卑微的生物。
普罗曼扬起,毫不客气就给了他一巴掌,打得谢维克唇角流血。
「尽管反抗我,这只会让过程更美妙而已,子爵阁下。
」
呸地,谢维克吐出一口混杂着血丝的口水,懒得理他。
揪住他的银发,普罗曼逼近他的脸庞,瞪着。
「你最好不要太硬骨,子爵阁下。
那只会让你吃更多苦头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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