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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高山遥他们都是高中同学?”
解忆问。
宗相宜擦汗的手顿了顿。
“对啊。”
“他是什么时候转过来的?”
“高二。”
“你们以前关系就很好吗?”
“……说不上。”
宗相宜停顿片刻,“你问的是谁和谁的关系?”
“你和大家的关系,大家之间的关系。”
解忆说。
“你是在怀疑我们?”
宗相宜的目光变得警惕。
“我是在好奇。”
解忆说,“想不通高山遥为什么会从首都转到一个贫困县。”
“确实挺让人好奇的。”
宗相宜放低了些戒心,自然而然地打开了话匣子,“不过,你最好不要在他面前提这回事。
他不喜欢别人问这个。”
“你们好像不是很喜欢周然。”
解忆说。
“谁会喜欢周然?”
宗相宜理所当然地反问,“他那副没出息的样子,就连他爸妈都不喜欢。”
“所以他失踪了,你们都觉得无所谓吗?”
“当然不是。”
宗相宜避开了解忆的目光,“我们也找了啊,确实找不到有什么办法?难道着急他就能出去了?”
“往好的方面想,”
宗相宜说,“万一他是找到别的出口,丢下我们一个人逃走了呢?他的话,也不是做不出来。”
解忆注意到她说这话的时候比此前都更加明显地回避着她的眼神。
与其是想说服她,不如说宗相宜更想说服自己相信,这只是单纯的绑架案,而不是带着色彩的绑架和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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