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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啼笑皆非。
我内力全失不是他害的是谁害的,此刻却来说什么保得我周全。
再说了,什么时候你把我当谋士了,给谋士一条狗链子也太&ldo;礼贤下士&rdo;了吧!
孟湘臣看看我,缓缓的点点头,伸手在自己的几个穴位上点了几下。
&ldo;我也封了我的内力,非一个时辰不能解,这样,总能让我跟他谈一谈了吧。
&rdo;
&ldo;万万不可!
&rdo;大皇子惊呼出声,&ldo;眼前极是凶险,你怎么能自闭穴位?当真不要命了?&rdo;
孟湘臣脸上光华流转,表情越是淡漠,就越是倔强:&ldo;属下穴位已封,连自己也不能解。
还请大皇子成全。
&rdo;
语气中竟无半点回旋余地。
大皇子长叹了一声,只得由他去了。
瞻护卫下来探了探他的脉搏,冲太子点点头。
太子神情复杂的看着我,我默默的点点头。
此刻,我也想不出别的法子。
连他这般的人却要孤注一掷,我实在是想不出,还有什么拒绝的。
进了小屋,孟湘臣先走到灯下,然后回身看我。
我正在关门,因而看不见他留在背上的,仿佛伤痕般痛苦的目光。
一转身,看见他自灯下站着,阴影从额头一直隐蔽到胸口,竟颇有些萧瑟憔悴的样子。
我呆了呆,不禁问他:&ldo;大师兄,你找我何事?&rdo;
他嘴角微微牵动,在阴影里分外鬼魅。
&ldo;你还叫我大师兄,只这一句,我也算知足了。
&rdo;
微微有点窘。
大师兄是叫惯了,也不会想到其它。
只是不知这个小小的称呼会给他带来宽慰‐‐我不愿害他,他若高兴,我也……很是喜欢……
&ldo;你本来就是我的大师兄啊。
我一直到死,都会叫你大师兄的。
&rdo;我微笑着说。
他脸上忽然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激动,往前跨一步道:&ldo;师弟,你还记得,此前最后一次我对你说的话吗?那句话……那句话……&rdo;他如剑的眉毛深深的攒起,像蜿蜒的扭曲的伤口,&ldo;一直我都留在心里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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