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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我想想…”
刘年两个指头跟要自杀似的戳着太阳穴,这是他小时候发明的方法,当一个部位很疼的时候,就使劲掐或者戳另一个部位,这样能让初始疼痛减轻一点,刘年管这叫疼痛大挪移。
“好像是,电梯…对!
电梯里!”
刘年一拍床,“今天电梯里有人撞了我腰一下,然后就不行了。”
“你说那人是不是会什么邪法,”
刘年语气里充满了担忧,“手里藏着毒针,气功什么的,撞一下就能让人受伤。”
刘年听见岳中秋在背后深呼吸了一口,“有可能,我在监狱里听人提起过,有些古代流传下来的功夫就是很邪门,轻轻碰一下就能让人半身不遂。”
“啊,真的啊,”
刘年吓得哆嗦一下,不是担忧,是实打实的害怕了,他再次扭过脸,“那我会不会…我操你蒙我是吧!”
岳中秋嘎嘎嘎狂笑起来,笑的腿都站不直了。
“你他妈无不无聊啊!”
刘年吼了一声,他这会儿动弹不了,输出全靠语音,又朝岳中秋撇了个枕头,“神经病,天天就知道蒙我!”
岳中秋把枕头捡起来,拍了两下又放回床上,刘年这样让他觉得既心疼又想笑,平时挺聪明挺老成一人,怎么一出点事就单纯到信这种鬼话。
毒针,气功,不行了,越想越好笑。
哈哈哈哈哈哈。
刘年还在那边纸老虎一样张牙舞爪,气鼓鼓的像个河豚,岳中秋把他两只胳膊按在床上的时候,他还试图用脚尖去踹岳中秋的膝盖窝。
“你真的别再动了,”
刘年突然暴露出的小孩子脾气让他有些无奈,“我手上没准头,给你按瘫痪了别怪我。”
第44章
刘年立马不动了。
但不是被吓得,他就是再降智也不至于相信被人按几下就瘫痪了,点穴都不带这么灵的。
真那么牛逼直接去华山论剑好了。
刘年是臊的,岳中秋一抓他胳膊,他就想到昨晚的场景,想到腹肌,想到内裤,想到那一大包…狂野的思想跑偏到十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岳中秋也意识到了,刘年不光胳膊腿不乱扑腾了,话也不说了,头冲向墙壁那一面,耳朵尖还微微泛着红,而自己还抓着他的手腕。
刘年的手腕真的很细,和他腰一样细,他一只手握着还有很多空余…
停,s,求你了,别再想了。
刘年脸趴在枕头上腮帮子有些发麻,他真的恨死这把老腰了,要不是它一天天的犯病,也不至于大晚上的叫岳中秋来按摩,没有按摩就不会有这么尴尬的场面,他也不会动不动就把昨晚上的事在脑子里循环播放。
接下来的按摩过程,刘年一声不吭,经历过早上二十分钟的历练,虽然按起来还是会疼,但已经不是难以忍受的地步了,咬咬牙是能坚持住的。
就是除了疼,岳中秋偶尔还会碰到腰侧面他的痒痒肉,一碰他就一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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