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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刘年和岳中秋同时开口。
“先听我说,”
刘年叹口气,“第一,我心烦确实是因为我妈,我要是回去太晚大概率会和她吵架;第二…”
刘年停了停,刚才在出租车上他一直在思考岳中秋和犬类的适配性,还没想好怎么说这事儿。
“第二,”
刘年重新开口,“不要跟我道歉,你没做错事,也没对不起我,好吗?”
刘年还想说点别的什么,不过时间紧张他也想不到其他更有哲理的话,只能言简意赅挑重点。
岳中秋没出声,街边路灯坏了,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也无法判断他在想什么。
“边走边说。”
刘年朝小区大门走过去。
实际上他们只完成了走这个动作,一路上谁也没多说一个字。
到楼底下刘年抬头看了眼,他家厨房和卧室的灯都没亮,已经九点半了,照理说他妈早该到家了。
“你先上去吧,”
刘年拍拍岳中秋的胳膊,“我再去门口迎迎我妈。”
岳中秋点点头,刚要扭身上楼,又被叫住了。
刘年给了他一个拥抱。
一个扎扎实实的拥抱。
虽然是夏天,但是他很愿意用温暖去形容这个拥抱。
“别想太多,”
刘年在他耳边说,“回去好好休息,睡一觉,明天见。”
“谢谢。”
岳中秋说。
刘年觉得“对不起”
,“谢谢”
,“嗯”
这三个词是刻在岳中秋dna里的。
“去吧。”
刘年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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