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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剩他们俩了,夏天夜里温度还是不高,刘年怕冷的抱着膀子。
“走吧,”
他打开叫车软件,“叫个车过去。”
岳中秋没理他,赌气似的径直往相反方向走,“哎你上哪去啊车还没来呢!”
刘年赶紧跟上去,岳中秋身高腿长,一步差不多顶刘年两步,远远的把他甩在后面。
“岳中秋你给我站住!”
刘年气的大喊一声,前面的人终于停下脚步,刘年追到他面前,“你这人怎么这样,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不是说好了陪你去医院,现在又是闹哪出啊!”
刘年仰头看着岳中秋,186的身高,比他高了半个头,顿时觉得气势弱了不少。
“你,你别闹了,”
刘年气势弱声音也跟着小了,他心里有点害怕,这个点大街上空无一人,他怕岳中秋突然揍他,“车一会儿就来了。”
风嗖嗖的吹着,俩人就这么僵持着,刘年刚想说点什么打破这尴尬的气氛,岳中秋突然开口,“车费多少?”
“啊?”
“车费多少,我给你。”
“没多少,几块钱的事。”
岳中秋绕过他就走。
“八块,八块行了吧!”
刘年急的直喊,“服了你了,没见过这么轴的!”
好不容易把岳中秋哄上车,刘年开始没话找话,“你今天怎么会这么巧也在那里,吃饭去啊?”
岳中秋:“嗯。”
又是嗯,一天下来听他说的最多的就是这个字!
刘年怀疑他刚才之所以在派出所待了那么长时间就是因为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着说的。
“我看你和你哥长得挺像的,”
刘年耐着性子继续问,“亲兄弟吗?”
这话纯属胡说八道,长眼睛的都能看出来他俩长相八杆子打不着,岳中秋拾掇拾掇都能当模特去了,而杜盛国的脸丢人堆里拿放大镜都找不出来。
“不是,没血缘关系。”
“哦,”
刘年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说你们咋不一个姓。”
岳中秋看他一眼,把头撇了过去,一个没事不要来烦我的动作。
刘年彻底认栽,他不明白为什么白天还算正常的人到晚上就转了性,就算蹲过监狱也不至于去派出所问个话就ptsd了吧。
他索性也把身子扭过去,不说就不说,搞得好像他上赶子求他搭理一样。
到了医院,急诊室只有一个年纪挺大的护士,“您快给看看,”
刘年一进门就嚷嚷,“胳膊上这伤。”
护士检查了下伤口,“怎么弄的?”
“啤酒瓶划伤的。”
“怎么这么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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