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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过来人,你明我明的啦!”
关友柏连连点头赞同,仲帮赵卓又添了点酒,“等烟仔走到他身边,你契爷先看向他。
讲了点乜太远我就唔知,但一定优雅得体,冠冕堂皇。”
“完全可以想象!”
“之后他跟着烟仔去了会客厅,系咪同你刚刚讲的系完全一样的画面?”
赵卓讲道,“他走之前都吻了下周小姐面颊的,当时如果我腿脚好点,身手好点,我一定拖走烟仔的!
讲真,当日我真系怕,他乜都做得出的!”
赵卓最后一句话的强调让关友柏衍生出几多联想,再想起在伦敦时候见到两位同框的画面,关友柏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丰富的想象力。
恨不得早出生廿年,可以亲眼看下当年盛世。
“不过好彩,冇然后。”
直到此刻讲起,赵卓依然有松了啖气的感觉,“冇几耐烟仔就从贵宾室出来离开了礼堂。
虽然黑口黑面,但至少系仅此而已。”
“原来仲有咁刺激的插曲的!”
关友柏讲道,“我以前听过daddy话郑uncle系一个传奇,都有讲过点以前的事给我听。
不过一定冇七叔你当事人来得精彩。
七叔啊,讲来听下嘛!”
“过去的事呢,慢慢倾都得的。
照你刚刚所讲,stefan就真的唔系玩玩下,今次件事我又在场,祁生难免觉得面上无光。
你先同stefan联络下,让他有个准备。”
“好!”
关友柏拨了通电话给祁修霖,但不出意外的手机熄了机。
关友柏send了个ssa给他,然后看向赵卓讲道:
“七叔,你话契爷会如何?”
“唔知。”
阿七摇了摇头,“但你契爷,唯有stefan的契爷搞得定!”
祁修霖拥抱着厉卓桓醒返的时候,已经系翌日十点多。
看了眼房间的挂钟,祁修霖起身去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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