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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个时间关友柏刚刚睡了冇几耐,他看了眼电话上的时间,抱怨道:
“你唔好同我讲你同契爷要去行山,上海冇山的。”
“我同ethan被拍了。”
祁修霖补充道,“被警察。”
“乜啊?”
“我uncle知了我们的事。”
此刻关友柏已经惊坐起,不可置信地问道:“你话宁sir?他知了你同ethan的事?
“迟早的。
冇差。”
祁修霖淡然的语气让关友柏越发摸不清路数,只好问道:
“你们依家在边到?你咪【不是】同契爷去祭祖的?”
“他在我身边,daddy在隔篱【隔壁】。”
足足五秒钟,关友柏有足足五秒钟讲不出一个字。
祁修霖又讲道,“daddy绝对唔会过来的,只有我过去。”
“多谢安慰。”
关友柏苦笑道,“你究竟有乜打算?”
“帮我先约下rl。”
侧头看着镜中的自己肩膀上的轻微红印,祁修霖讲道,“在返香港之前,我想将一点事搞清楚。”
“ok!
再联络!”
挂了电话回到卧室,祁修霖重新走到他身边躺低。
厉卓桓并未被电话闹醒,同嗰晚一样,厉卓桓抱着被角在接近床边的地方侧卧着。
被角给他抱得好紧,裸露在外苍白而修长的四肢因为此刻的蜷缩带来一种无力感。
闹钟还有一个多钟先会响起,祁修霖慢慢靠近厉卓桓的背脊,贴着他的曲线将他轻轻拥入怀中。
他希望此刻的抱拥可以让厉卓桓感受到自己就在他的身边,好让他睡得安然点。
祁修霖睡得并不踏实,所以冇几耐他就感觉到怀里的人翻了个身。
然后将成个人投入自己的怀抱之中,同他四肢绞缠。
虽然被抱得有点紧,不太习惯,但至少取代了被角。
但直到闹铃在一旁响起,厉卓桓明明听到却根本冇松手的意思。
即使这几年祁修霖比之前高了好多,但厉卓桓依然比他高了点,优势真系好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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