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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啊,有点同志爱好不好,”
枪哥好言劝说,“再怎么说,张玄和你是一族的啊!
你忍心看着他因为不会做饭不会取钱不会打电话叫人饿死或者迷路失踪吗?”
张玄像是听到了自己的名字,眨了眨迷蒙的眼睛,面无表情和枪哥一起盯着我。
“……为什么我觉得对于一个肉体年龄至少二十加的男人来说,这样的存在还不如饿死算了呢?”
我悲哀捂脸,“我是粽子族,我不管你为什么觉得我们俩会是一起的……这任务我不接。”
“为什么?”
九叔问。
我跳起来:“因为他是张玄!
他吃饭吃那么多!
又不会干活!
不会刷锅洗碗洗衣服,我只要一想到连内裤都要替这家伙洗说不定还要替他穿上就想去死啊口胡!”
“他自己会穿内裤,而且这家伙内裤都是穿一条扔一条的。”
枪哥为张玄正名。
但是他显然没发现每一个脑残粉其实都是高端黑。
我和枪哥在一起,话题就总有点不受控制地滑向那下限为谜的地方。
好在这里还有个正经人九叔。
他抬起一只手,阻止了我们两个的所有话。
九叔从张玄脖子上解下来一个好像小学生带钥匙一样挂着的小包,直接丢给我:“这个给你。
答应吗?”
我觉得那小包看起来有些眼熟。
不过上次见到它的时候,它的身上还沾满了灰尘和血迹。
好在无论包的外表如何,都不影响它的内在。
我从包里翻出一张卡,还有一张熟悉的纸条,上面写着曾经让我心目中大神形象最终幻灭的一行字:张玄冒号零零零零零零。
我光速收起了卡和纸条,珍而重之地把张玄的脑袋重新放到我肩膀上。
豪迈地拍了拍我满是肋骨的胸膛:“九叔你就放心吧,我会把他像我儿子一样疼爱的!”
九叔淡淡点了点头,无视了一边纠结吐槽“那张玄岂不是要叫我爷爷叫九叔太爷爷”
的枪哥,就准备迈步走开。
“九叔,那个,我能再申请一件事吗?”
“说。”
“我想改一下张玄银行卡的密码,行吗?”
“……你自便。”
我回到超市的时候,差点没吓一跳。
整整四张脸在透明玻璃前面挤作一团,兴奋的表情被扭曲成四张大饼。
看到我走进屋里,四张大饼光速恢复到3d形象,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窃窃私语高喊着:“回来了回来了!”
“啊呀任守又带了个帅哥回来!”
“是啊和刚才那两个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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