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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尽管是年关,不管是西南还是西北的守军都不会放松警惕,樊国国主的如意算盘自然而然地落了空。
樊国突袭的小队刚刚靠近西南零陵城外十几里的地方就被南魏的斥候发现了踪迹,等他们赶到零陵城时,等待他们的自然是南魏守军专为他们准备的&ldo;大礼&rdo;。
零陵城一战,樊国为他们的冒失与狂妄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不仅没能从南魏占得什么便宜,还损兵折将,损失惨重,然而,这还只是个开始。
樊国此举,已然是打破了南魏与樊国之间数十年的安宁,尽管零陵城一战看似已经结束,但南魏与樊国之间关系也不可能再回到往昔。
西南此封急报一是为了禀报此事,二也是为了后续的事宜来询问蔺策的意见。
游彦轻轻地抖了抖那张薄薄的信纸,忍不住感叹:&ldo;到底是年轻气盛,樊国这新国主继位才没多久,在眼界与能力上比起其父,可是差的多。
南魏与樊国之间安生了这么多年,他却偏偏要挑起事端,结果反倒给自己惹了一身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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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策已经起身来到书案前,高庸已经提前替他研好了墨,铺好了纸,将笔交到他手中。
蔺策提着笔,盯着眼前空白的纸张沉默了一会:&ldo;倒是也说明,他比起他爹,更有野心。
在我们眼里,是与樊国相安无事这么多年,但是在他眼里,却未必。
几十年前,西南一战,樊国大败,逼不得已向我朝递上降书,称臣纳贡,一转眼也已几十年。
樊国本就是西南小国,境内烟瘴之地极多,物资匮乏,这年年的朝贡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负担,其老国主为人懦弱,不敢冒犯南魏,生怕招来祸患,但这新国主按捺不住也属正常,如若是我,也未必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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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这话,提笔沾了沾墨,开始给西南守军回信:&ldo;只不过可惜的是,他们的对手也是我。
成王败寇,既然输了,也应该受点教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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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彦挑了挑眉,顺手打开了蔺策书案上的地图,凝神看了一会,在其中的某个位置点了点:&ldo;那就从这里开始吧,依着西南军现在的本事,拿下这里,大概只需要三天。
樊国国主既然不满意现在的朝贡,那就等拿下这里之后,再好生来商量一下,今后的朝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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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策看了一眼,唇角扬起,在某些时候,他与游彦在很多方面格外的契合,比如现在,只是看了那一封密信,他们便做了相同的决定。
在战事之上,他们都是绝不肯吃一点亏的人,也正是如此,当年游彦才能在西北,帮他把所有的麻烦料理干净。
游彦看完了地图,斜倚在蔺策的书案上,捏着那封密信又看了一会,突然抬起头看向蔺策:&ldo;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邬晟先前应该就是进了西南守军?&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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