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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活着,我有等着我回家的家人。
我得回来。
好男儿求的不应该是马革裹尸成就虚名而是有去有回。
大将军说要跟我们共同赴死,我看就是一句昏话。
命都没有了,谁还愿意为你真心征战,与其假兮兮说岂曰无衣,不如说会把我们重新带回来。
&rdo;南烛答得光明磊落。
不知道这句话触动了鲁冰花什么神经,鲁冰花竟然一个劲地点头。
仔细看,点头的不止鲁冰花一个。
秦子敬咬牙道:&ldo;你!
&rdo;南烛一双清澈的眸子看着他,清亮清亮。
秦子敬心里猛地一紧,他想起自己去京城那天,她穿着一身紫红色曲裾坐在她大哥的马背上追赶他,眸子也是这样清亮清亮。
只是那时她会叫自己&ldo;子敬哥哥&rdo;,现在却叫自己大人。
&ldo;不知好歹。
&rdo;秦子敬甩袖说,&ldo;那再来!
&rdo;
秦子敬又摆开架势。
南烛松开捂住胸的手,缓缓地摆起势头。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南烛还是受了伤的。
偏生南烛嘴角一直挂着一抹笑。
&ldo;莫怪我手狠。
&rdo;秦子敬压低音量冷冷道。
受伤总比没命好。
&ldo;只要我还有一口气。
&rdo;南烛淡淡地说。
她没有退路。
她疯了吗,这是要拼命?受点伤找人换替即可,她干嘛这么固执。
‐‐莫非南家已无可以征战之人?不可能!
秦子敬握拳的手紧了又松。
一时之间,嘈杂的校场上此处死寂一片。
&ldo;不要啦,不要啦!
讨厌啦,你们你们干嘛啦!
办点正事啦!
奴家的猫,奴家的猫!
你们一个两个别站着别动啊!
抓猫啊!
信不信我把你们全阉喽啊!
&rdo;那男女不分的声音又嚷了起来。
秦子敬这才想起,刚才南烛跌落受伤完全是因为一只突然冒出的花皮肥猫。
身旁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一个肥太监,正叉着腰对着人群呼呼喝喝。
他是监军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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