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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只是深入接触了一次而已。
“不,不好意思。
我只是太激动了。”
晏遇知松开谢玩的腰,将脑袋从hela对方的肩膀上移开,末了还捻了捻带着谢玩腰温的指腹。
忽然,男人的动作蓦地一顿,他从谢玩身上嗅到了一丝陌生人的味道。
温柔的紫眸缩了一下,直视眼前的青年,无形中带着股审问的意味,“玩玩刚刚见谁了?”
就像警察审问犯人一样。
此刻的晏遇知让谢玩有点陌生。
青年愣了几秒,下意识回应,“嗯,大学的室友,他最近来a城出差。”
“……哦。”
晏遇知琢磨了‘室友’两个字。
玩玩的室友。
和玩玩同吃同住过的大学室友。
和玩玩一同上过学,坐过同桌的室友。
想到这里,晏遇知的脑中忽地一惊,微缩的瞳孔变大了几分,很快又恢复正常。
男人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正常无异,试探性问道,“玩玩的室友也是心理医生吗?”
“嗯。”
谢玩不明白晏遇知为什么会这么问,他的注意力全在那晚杂物间的交缠上。
其实他这两天做梦经常梦见那晚的场景。
只是梦里的他更加疯狂,更加变态。
他想如果他和晏遇知不是医患关系的话,那他们之间是不是就可以……
正臆想着,谢玩就听见了咕咕咕叫的声音。
是晏遇知的肚子在叫。
晏遇知尴尬一笑,“玩玩,不好意思”
谢玩的心像是被揪了一下,只恨自己没什么没有早点看见晏遇知的短信,不然晏遇知也不会饿肚子了,“晏哥对不起,让你等久了。”
“只要能见到玩玩,等多久都无所谓的。”
紫眸里泛着珠光,滚烫的视线灼灼注视谢玩的黑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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